番外四(“先吃你可以嗎”...)(1 / 3)

番外四:

季昀話落, 卻並沒有其他動作,隻是深深地看著她,眼底洶湧著濃烈的情緒。

說好的親呢?

是想等我來?

鬱唯一平複著呼吸, 想了想,掐住他腰側的衣服,踮起角尖,正要湊向他的唇時, 就看到他身後正有一位保潔人員拖著清潔工具往這裏。

鬱唯一心重重一頓, 趕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碰了下季昀唇角, 然後迅速後退。

“有人來了。”

她心髒砰砰狂跳, 畢竟有人過來。

季昀深吸口氣, 眸光陡然深了, 看起來像是想將狠狠她摁進懷裏, 但保潔人員已經走過來, 拖著大拖把, 很是奇怪地瞅了他倆一眼。

鬱唯一手還抓著季昀腰側的衣服,保潔人員仿佛明白了什麼,眼神透出了幾分詭異的打量, 鬱唯一看到季昀的耳朵尖瞬間就紅了。

刹那間,麵對保潔人員目光本來有幾分尷尬的鬱唯一一點都不尷尬了,衝對方綻放一個甜美笑顏,笑得保潔人員趕緊把目光收了回去, 越過他們走了。

“完了, 那位阿姨肯定在想現在的年輕人啊, 是不是有什麼大病。”鬱唯一噗哧一聲樂了。

看著她笑, 季昀也笑了。

這裏到底不太方便,遠處又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有可能是追過來的媒體,他抑製住渴望擁她入懷的衝動,斂下長睫,將她的身影盛滿雙眸之中。

“什麼時候來的?”聲音依舊沙啞,帶著莫名的性感,他輕咳了一聲。

鬱唯一狡黠地彎起雙眼:“你猜。”

這個回答已經說明了答案,季昀喉嚨滾動,閉了閉眼睛,再睜開。

“不是說不回來嗎,你騙我。”他低聲問,眼尾有些泛紅,細聽之下,仿佛很委屈似的。

“沒有騙你呀,本來是沒想回來噠~”她忍不住撥了下他輕顫的睫毛,“可是一想到我家昀昀難得參加一個比賽,身為老婆的我要是不到現場來看看,替他加油,那也太不合格了,所以我就來啦。”

在她的觸碰下,他睫毛顫抖的弧度更深了。

太能讓人犯罪了。

鬱唯一心想,果斷趁那些人還沒到,再次踮起腳尖,在他的眼睛上吧唧了下。

季昀乖巧地任由她撩撥,眸光幽深,手指將她一縷滑下來的頭發捋在耳後,指腹順勢摩挲她秀氣可愛的耳垂,他緩緩道:“我這幾天吃的飯,都是你做的?”

雖是疑問句,卻是篤定的語氣。

“好不好吃?”直播的時候,看他吃得很香,幾乎都吃完了。

“嗯。”

他有些恍惚,第一次吃的時候季昀就感覺到不一樣。

那會兒他隱約有某種猜測,又覺得不太可能,遂沒有深想。

早知如此,他就應該吃得更香一點!

“‘嗯’是幾個意思?”她不滿意這個簡單的回答,故意朝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撒嬌道,“喏,我今天中午都燙到了。”

她手背上有片指甲蓋大小的燙到的紅痕,因為皮膚白,襯得很是明顯。

觸碰時還有點火辣辣的疼。

季昀眉心一擰,執著她的手細看,也不說話,片刻後低頭在紅痕上輕吻了下。

“……”這個動作比親她一下還要撩人,鬱唯一舔了舔嘴唇,心弦顫動間聽他心疼地說,“怎麼不小心點。”

她眼睛骨碌碌轉了轉,甜甜道:“當時在想你,一不小心就走神了。”

季昀又低頭吻了下,好像這樣就能治愈似的:“還疼嗎?”

其實觸碰時還會有點火辣辣的疼,但鬱唯一看了眼他的表情,沒再故意撒嬌,她搖頭:“早就不疼啦,我可不嬌氣。”

頓了頓,她又補了句:“更何況,我家昀昀的親親包治百病呢。”

季昀嘴唇動了動,這時,嘈雜的聲音愈發近了,很快一波人轉了過來,正是那幫鍥而不舍的媒體。

看到他們,眼睛一亮。

衝那架式,是要連鬱唯一也一起采訪了,並且大有不薅點有意思的信息不罷休的意思。

關鍵時刻,書畫院裏的工作人員過來,領季昀去取畫——正是因為還要取畫,所以鬱唯一和季昀才沒有直接離開。

記者們哪想工作人員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在他們逮到人的時候突然出現,可總不能攔著人家忙正事吧?

隻能眼巴巴看著人離開。

捶胸頓足啊。

最後隻能退而求其次去采訪冠軍。

說來,現場不管是觀眾還是記者,其實都挺遺憾季昀沒有奪冠。

奪得冠軍的那位畫師的作品雖然也很優秀,奈何季昀那幅《唯一》太過驚豔,加上他的年紀和顏值,與冠軍以05分之差錯過,難免讓人可惜。

也正是如此,才讓現場的媒體一時之間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反倒忽略了真正的冠軍。

獲得冠軍的畫師遭受冷落卻沒有任何不悅,反倒在之後的采訪中,特別謙遜地說自己獲得冠軍是運氣好,表露出對季昀的欣賞。

記者一聽,這也是一個很好的話題點呀。

連標題都想好了,還分不同風格的呢。

鬱唯一和季昀沒再關注媒體這邊,他們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一間古香古色的會客廳,季昀的三幅畫已經被工作人員專業地卷起來放在長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