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不滿意？”紫宸問道。
“弟子之所以會出現在那個山洞，是顧少主帶著弟子去的。”斯辰說道。
“可有證據？”紫宸皺眉，回頭看著這個名叫阿四的女弟子。
“有。”斯辰在自己手腕處帶著的鐲子上取下一枚碧綠色的珠子，之前顧寧安捏碎的那一顆留影珠，不過是掩人耳目的。
那一日兩人在洞穴處經曆的一切，在這座大殿裏重現。
“弟子以為，顧少主僅是閉門思過，這樣的懲罰會不會太輕了？”斯辰問道。
蕭寒逸看著顧寧安，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姑娘，一旁的白玉軒倒是沒什麼反應。
“這是留影珠，用不著弟子證明些什麼吧？”斯辰補了一句。
斯辰突然間就意識到了，自己可能在九重天也是有背景的人了，那個靈主，突然來這，離去的也是突然，可是有一件事是毫無疑問的，那個靈主在給自己撐腰。
雖然疑點頗多，但是不妨礙斯辰先拿來用著。
“這是自然。”紫宸看了斯辰半天，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最後這件事以顧寧安被罰五十雷鞭結尾。
斯辰挺滿意的，本來自己並無此意。
自己原來是打算拿回自己的全部身家，就離開九重天，等自己日後重回巔峰，再打回九重天。
沒想到顧寧安就這麼沉不住氣，自己撞了上來，斯辰忽略了是自己先打傷人家的臉的，這才牽扯出這麼多的事。
這也與斯辰當初進入九重天想要低調行事的意願背道而馳，斯辰想了想，是自己莽撞了。
“這下你滿意了？”顧寧安跟在斯辰的身後，幽幽的說道。
“顧少主這是什麼意思？”斯辰停下，回頭看著顧寧安。
“那天在進階試煉上，你就是故意的。”顧寧安壓住了自己想把眼前人一劍砍死的衝動。
“顧少主，刀劍本就無眼，你若是擔心你的花容月貌，不如放棄你的劍，回你的洞府與世隔絕，你那張臉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損失。”斯辰說道。
“你等著。”顧寧安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斯辰也不在意，在九重天，凡事隻要涉及到顧寧安，就事事透露著敷衍，就像今天，若是半路進來個人，根本就不懂紫宸殿裏這些人是在爭論什麼。
【那是她身上帶著的係統的緣故······】沉默了許久的001解答了斯辰的疑惑。
斯辰笑了，看著自己識海裏的光團子，殺氣四溢。
【！！！】
“喲，這是打哪來的稀客啊，幾日未見，您過得可還好？”
【還好，還好······】001嚇得哆嗦了一下。
“還好？”斯辰問道。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001悔不當初。
“不好？”斯辰跟在眾人身後，出了這道門。
【我錯了。】001幹脆利落的認錯了，如果他是一個人的話，他現在已經跪在斯辰麵前了。
“錯哪了？”斯辰抬頭，對上了一道恨不得把自己碎屍萬段的視線，斯辰對著顧寧安笑了笑，把人氣的轉過了頭去。
“你在看什麼？”李子濯問道。
“哦，看看仗勢欺人的人都是什麼下場。”斯辰冷冷的回道。
【我不該為了救人把你和別人綁在一起。】001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