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淩少川沒有說什麼,隻是抱著柳芽兒睡覺,柳芽兒也沒有反抗。
後來的幾天,淩少川沒有再要柳芽兒,兩人過了幾天清靜日子。
周末,江雲非來了,看見開門的柳芽兒,他很驚喜:“柳丫丫,你在啊?我還以為你走了呢,那天我過來怎麼沒有看見你?”
不等柳芽兒說話,他就自顧自地說下去:“我把你們這裏所有的房間都找完了,也沒有找到你。隻有少川那間屋沒進去看,那死小子不讓我看,鬼鬼祟祟的。對了,你不會就躲在少川的房間裏吧?”
說完,他用探究的目光看著柳芽兒。
柳芽兒生怕被他看穿了,急忙搖頭:“沒……沒有,那天……我出去了……”
“哦,嚇我一跳。”江雲非關心地問:“你那天晚上回來,少川有沒有欺負你?”
柳芽兒半晌沒有回答,她當然被淩少川欺負了,但她不可能告訴江雲非。
江雲非看見她不說話,說:“怎麼?他又打你了?我看看。”
他走到柳丫丫身後,想掀她的衣服,查看她的背。
柳芽兒慌忙閃開,說:“沒有,他這一次沒有打我。”
“是嗎?”江雲非懷疑地問。
以前柳芽兒隻不過和他接近了一點,就被淩少川打得背上皮開肉爛,血肉模糊,這一次柳芽兒逃跑了這麼多天,他反而會不打她?
江雲非說:“丫丫,你騙我是不是?他一定打你了。”
“沒有,他真的沒有打我。”柳芽兒回答。
“那你給我看看你的背!”他又來掀衣服。
柳芽兒不斷往後退:“不用看了,他真的沒有打我!”
“那他怎麼折磨你?”江雲非不相信淩少川會就這麼放過柳芽兒。
“他……他……”柳芽兒忽然看見淩少川陰沉著臉出現在一樓客廳門口,急忙低聲說:“他沒有折磨我,真的!”
她說著往廚房跑了。
淩少川在樓上看見江雲非來了,又看見他掀柳芽兒的衣服,他心裏很不舒服。
如果在以前,他隻會在江雲非走了以後責罰柳芽兒,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不能容忍江雲非在柳芽兒的身上做出哪怕一點點超出禮節之外的事情,更不能容忍江雲非隨時在柳芽兒的麵前動手動腳。
他再也不能容忍江雲非輕薄他的妻子!
所以他立刻就下來幹涉他們了。
江雲非回過頭,看著淩少川:“少川,你是不是打柳丫丫了?”
“沒有。”淩少川淡淡地說。
“那她看到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江雲非看著廚房的方向,繼續說:“她跟我聊得開開心心的,你一出現,她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溜得比兔子還快!”
淩少川岔開話題:“你過來有什麼事?”
“有兩件事,一件事情是來看柳丫丫。”
“你已經看了,可以走了!”
“那怎麼行?我說了過來有兩件事,這才完成了一件。另一件事情,就是來蹭飯。這飯還沒蹭到肚子裏,你怎麼能就這樣趕我走呢?”
“雲非,有一件事情我很不明白!”淩少川看著江雲非說。
“什麼事?”江雲非覺得,淩少川很久都沒有這樣和他聊天了。
淩少川看著江雲非說:“你自己會炒菜,一個人想怎麼吃就怎麼炒,為什麼要跑到我這裏來蹭飯?”
“怎麼?少川,你擔心我把你給吃窮了?”江雲非挑著眉毛問。
“對這一點,我一點兒都不擔心!”淩少川淡淡地說:“我是擔心把你給累壞了,你過來蹭一頓飯不要緊,卻要為我們這麼多的人炒菜弄飯,你不覺得很煩?”
“我當然覺得煩,”江雲非說:“你如果實在過意不去,今天你親自下廚,弄頓菜來招待我好了。”
“你做夢!”淩少川轉身走。
江雲非跟他一邊上樓,一邊哈哈哈地笑:“少川,你是沒有試過一個人在家吃飯的滋味,那真的是一個‘悶’字了得,就算弄滿桌子的山珍海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看著也沒有食欲。”
他總結性地說:“所以倒不如到你家來,我們幾個人一起吃,說說笑笑,熱熱鬧鬧的,哪怕隻是吃點泡菜,味口都會大開!”
淩少川想起柳芽兒逃走了的那幾天,他一個人真的是睡不香,食無味,總算明白了江雲非喜歡到他家來蹭飯的原因。
到了客廳裏,淩少川看著江雲非說:“雲非,你來蹭飯沒有問題,不過我有個要求。”
“要求?什麼要求?”江雲非暴笑:“少川,我發覺你越來越可愛了,我到你家來不過蹭蹭飯,你還跟我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