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螈陰提到石牢的時候,臉色明顯不是很好看。
唐明則猛的抓住了白螈陰的手:“大侄子,你得帶我過去啊,巴爾還在石牢裏呢。”
“是啊,是啊。這位吞江一族的兄弟,我丈夫還在石牢裏呢。”
聽說是石牢那邊出了事兒,很多人都驚慌了起來。
白螈陰很想對著自己抽上兩個嘴巴,他心中暗罵,自己為什麼要多這麼一句嘴,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出來了。不過去的話,這些人,恐怕也要鬧翻。
想了想之前父親的交代,白螈陰深吸了一口氣:“大家都安靜一下,你們都清楚的,我們吞江一族,對你們並沒有敵意。既然你們想要去石牢那邊,那我同意了,大家一起過去,不過,你們若是想要抵抗我們吞江一族的護衛,那恐怕,你們與你們的親人,都會是死路一條。”
“放心吧,老夫來做擔保。”
唐明看向了身後的那些人。
九條狐尾高高翹起,強悍的威壓瞬間壓迫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幾個自視實力很強的人都深吸了一口冷氣,就連剛巧路過的兩個吞江一族的祭司也是眸子一凝。
“那好,既然有狐老擔保,那我們就過去吧。”
白螈陰感激的看了唐明一眼,他一揮手,讓那些護衛站在兩邊,而唐明則帶著金桑跟隨在白螈陰的身後。
一眾人都來到了吞江一族的石牢前邊。
站在石牢前的白螈如一眉頭微皺了起來:“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把人帶到這裏來了。”
石牢的內部打的正激烈,白螈陰竟然將人帶到了這裏來,這簡直就是在添亂。
白螈陰苦苦一笑,然後說道:“我也不想帶他們過來,可是,他們看到了祭司大人們都過來了,所以,以為這邊他們的親人出了事兒。”
“算了,本來就要放掉那些家夥的,去,把第一層牢房的牢門都打開,放那些泥鰍出來,不過不能讓他們離開。”
白螈如一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怪罪自己兒子的時候,就算怪罪,也是回到家裏關上門怪罪。
吞江一族的上下級地位還是很分明的,而且,這麼多年,經曆了這麼多的磨難,那些吞江一族的人執行力都很強悍。
白螈如一的命令下達之後,那些吞江一族的侍衛快的打開了石牢的牢門,宣布那些泥鰍都自由了。
泥鰍們興奮的跑到了外麵。
巴爾更是第一時間來到了唐明的身邊。唐明此時已經顧不上巴爾了,他用神識聯係上了割喉,得知百花蒼已經被救,可是唐夕樹被吞江一族的人纏住這件事兒,他的心髒距離的抽搐了一下。
唐明妻子有過三個,女人有過很多,可是妹妹卻隻有這麼一個。
一個爹一個媽血肉至親啊。唐夕樹若是出了事兒,自己跟父母怎麼交代?跟付三和黎鳩鴻怎麼交代。
唐明直接傳訊給割喉,一定要讓九頭鵝鹿出手,保住唐夕樹。
九頭鵝鹿聽了割喉的彙報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以唐夕樹的本事兒,那個老頭根本就不是對手,唐夕樹姑娘根本就是在和那個老頭玩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