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匆匆過去，陸幽幾乎每天都是泡在圖書館裏。
偶爾詢問江璃那邊的進展，也會去請教一下悅眉介紹的前輩，但得到的答案無外乎就是不可能。
“真的沒辦法拯救‘天使’了嗎？”陸幽問道。
“不可能的。”麵前坐著年輕的圖書館管理員，亦是悅眉介紹的擁有淵博知識的年輕人，他搖著頭繼續說道：“至少到目前為之，我們沒有發現任何人做到過。”
“什麼是虛靈？”陸幽不甘心道。
“虛靈是由人的理念，信念，信仰…..它是你最想成為的念想形態。”
這些陸幽全部都已經知道了，她想的是本質上的問題，既然它們誕生於人的信念，人若未死虛靈憑什麼會消亡？
隻微微抬頭看了眼陸幽，年輕的圖書館管理員沒想到她會問這種問題。
但也不難解釋，扶了一下眼鏡說道：“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很無理，但往往一些粗話能最直言的表現出問題的本質。”
“嗬嗬，沒事，我在聽著呢！”陸幽微笑示意沒問題。
“唔！那好吧！恕我直言，比如您的母親在生了您之後，她就算二胎、三胎，也生不出另一個同樣的你出來了。”
“虛靈是另一種形態的生命體，消逝了就意味著死亡。”
大概意思就是你*媽生了你之後，不可能再生另一個你出來了，所以大家一定要好好的善待自己這條狗命哦！
至於能否克隆出一個同樣的生命出來。
早在舊時代裏就已經能做到生命上的克隆了，但是新世界在虛靈上麵的研究，顯然還沒有那方麵的成果，有的也隻是先賢們二次凝聚虛靈的事跡。
當得知這種結果的時候，陸幽眼神黯淡道：“嗯，我知道了，謝謝你的解惑。”
“哈哈，不客氣，你在圖書館的這幾天，我可一直都看在眼裏呢！”
“誒？這樣的嗎？”陸幽狐疑道。
“那是當然的了，你是很讓人在意的女孩子，我比較喜歡那些擁吻書籍的人，對了我叫牧洋，邊牧的牧，洋洋得意的洋。”
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啊！而且還是圖書館的管理員。
牧洋表達出了對陸幽的興趣，刨除掉各種因素，她確實是一個讓人見過之後很難忘記的女孩子。
笑了笑陸幽也不在意，靦腆婉言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我喜歡的是女孩子，而且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牧洋，大圖書館裏的牧羊人……再見……”
“嗬，再見。”牧洋回應道。
離開圖書館以後，陸幽的眼神更加黯淡了，想複活天使看起來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多能做到的就是將它複蘇，多留戀一會世間的美好。
第三天，已經再找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陸幽和江璃兩人彙聚在了宿舍裏，拿出各自的日記本手抄，江璃疲憊道：“時間太短，我能收集到的資料有限，而且並不能一一去驗證。”
“也許已經夠了。”看了一遍江璃的日記，陸幽輕聲道。
相對於整個虛靈體係，她們了解的還是太少，但若隻是在初級階段，虛靈的存在和凝聚都已經找了資料和經驗。
各自合上對方的日記本後，她們覺得現在就可以嚐試一下。
任何實踐由理論開始，陸幽掌握著理論部分，江璃則是知道一些經驗的人，所以由陸幽開口引導著問道：“那麼，江璃你最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想要權，還是錢？”
江璃搖頭否定那兩個大眾的目標和理想。
“那麼是科學家，文學家，漫畫家，小說家……”陸幽繼續引導，每說一樣，江璃都會搖頭否定，這是一個問心的過程，在引導她看到最真實的那個自己。
既不是維護世界和平，也不是權傾天下，也許很多人的理念都很渺小，一個摯愛的人，一份純真無比的願望就足矣。
當排除足夠多的選項以後，陸幽忽然大聲說道：“那麼你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