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次,自己都在張傑麵前吃癟,這讓趙家新心中很是不爽。
“哈哈!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啊!”趙家新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就在剛剛,他想到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
張傑隻是一個實習生,憑什麼給別人獨立看病?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
這是非法行醫!
想到這,趙家新再也難奈不住心中的興奮,趕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在衛生局工作的同學的電話。
“喂,老同學,我是趙家新啊!”電話剛一接通,趙家新就對著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哈哈,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你小子平時忙得很,沒事兒的時候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啊。”鍾金山笑著說道。
“老同學,這一次還真的有件事情要麻煩你。”趙家新語氣變得低沉了起來。
“哦?咱們之間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說吧,什麼事情?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去辦。”鍾金山微微一愣,他從趙家新的話音之中聽到了一絲不對,於是也收起了玩笑的語氣,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中醫院現在正在舉辦一次義診,而義診的主診醫生叫張傑,是一個實習生。”趙家新簡單的說道。
“中醫院的義診?主診的醫生竟然是一個實習生?這不是胡鬧嗎?!”鍾金山一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口中說道。
“是啊,張傑還沒有畢業,更不要說取得醫師資格證書了。更何況,據我所知,張傑是一個西醫醫學生,並不是學的中醫,但是現在卻在中醫科主診,這可是非法行醫啊!”趙家新一聽,趕緊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道。
“嗯?”鍾金山聞言,心中不由的一動。
能夠讓一個實習生參與義診,並且還是主診,這個實習生要不就是真的有本事,要不就是後麵有很強大的背景,否則中醫院的人也不傻,難道連這個道理也不懂?
“老趙,你和我說實話,這個張傑,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這麼關注他?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鍾金山接連拋出了幾個問題。
“哎,實不相瞞,我在這個張傑的手裏,丟了兩次人,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正好看到他非法行醫,便想到借助老同學你的幫助,好好的收拾一下他!”趙家新也不隱瞞,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隨即,趙家新繼續說道:“不過,張傑沒有什麼背景,我都調查清楚了,他不過是一個孤兒,從小生活在孤兒院裏,否則真要是有什麼背景的話,也不會跑到中醫院去實習了啊。”
鍾金山一聽這話,不由點了點頭,此言倒是不假,如果張傑的家中真的有什麼背景的話,斷然不會把他放在中醫院這樣的地方實習,畢竟中醫院無論是實力還是背景,都遠遠不如市醫院的。
“老同學,你放心,隻要你幫我出了這口氣,我絕對不會讓你白忙活的!上次你不是說,想帶老婆去歐洲轉一圈嗎?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幫你安排。”趙家新見鍾金山語氣鬆動,趕緊再次說道。
想要讓別人幫自己辦事兒,自己需要付出一點代價。
“哈哈,老趙,看你這話說的,咱們之間誰跟誰啊?還要和我談報酬?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既然張傑非法行醫,那就不能輕饒了他!”鍾金山一聽趙家新的話,頓時笑著說道,心中卻是無比的高興。
在衛生局的收入,終究是比不了在醫院的收入,要知道,鍾金山隻不過是一個小科員,沒有坐到能夠收錢辦事的位置。
而歐洲之行,是自己和老婆一直的夢想,隻是苦於囊中羞澀,一直未能成行。
現在,隻要辦好了這件事情,自己的這個願望就能夠實現了。
更何況,張傑非法行醫,自己隻不過是秉公執法,沒有任何問題。
“那這件事情就麻煩老同學了!”趙家新說完這話,掛斷了電話,隨即想了想,然後起身,朝著一個高級病房走去。
在這間高級病房裏麵,躺著兩個人,一個是常六,一個是陳雲。
這兩個人都在市醫院住院接受治療,隻不過二人傷勢都很重,趙家新便把兩個人都安排在了一件高級病房。
“陳哥,六子,你們放心吧,我找到對付張傑這小子的方法了!”趙家新一進門,便開口對著躺在床上,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之聲的兩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