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的懷抱上,閉上眼感慨道,“是啊,都過去了。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這一夜,我和葉寒遇說了很多很多的家常話,像世間所有的夫妻一樣平凡又踏實。後來濃濃的困意襲上眼皮,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葉平楠在醫院隻休養了三天,醫生就宣布可以出院了。很快,他就被轉移回監獄裏,等待三個月後的法庭開庭處理結果。
為了躲避照片引起的風波,我繼續在家裏鹹魚了幾天,劉凱文又打電話給我了。
他沒有和我提葉平楠的案子,也沒有說葉氏集團的處境,而是告訴我,他找到白薇了,並把白薇的住處告訴了我。
聽到這個消息,我激動了一把,但害怕打草驚蛇,我沒有立即上門找白薇,而是打算用葉寒遇的名義把人約出來見麵。
這件事,我讓劉凱文幫我去做。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葉寒遇看我這幾天精神不太好,也很少加班加點留在公司,天天回家很早,陪著我。今天,他回來的時候,我剛洗好澡,正拿著毛巾擦頭發。
他看見我的第一時間,就把我整個人抱起來,嚇得我尖叫出聲。雙手下意識地摟緊葉寒遇的脖子,手裏的毛巾也掉在了地上。
葉寒遇把我丟在床上,欺身壓來,在我脖頸處聞了聞,感慨,“真香。”
看著他埋在我身上的腦袋,我又羞又惱,聲音染上了一絲顫意,“誰和你一樣,一身的汗臭。快鬆開我,洗澡去。”
葉寒遇笑的邪惡,“不行。現在洗了澡,一會兒運動又是一身汗,就白洗了。”
運動?
什麼運動,不言而喻了。
我臉上熱得慌,推了推,嗔怪道,“別鬧了。明早我有事,要出門。”
“什麼事?”他好奇。
我不想告訴他,明天要去見白薇,便說了個謊,“沈夏的病情有些嚴重,我要去醫院看看。”
怕說多錯多,我又轉移話題問,“何天宇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他會不會趁你爸陷入官司的時候,煽動股東逼你退位?”
如果葉寒遇的情況真的很危急的話,或許我明天見到白薇就要和她合作了。哪怕離開葉寒遇,我也心甘情願。因為這個男人是我這輩子最珍愛的人了。我不想他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葉寒遇微微歎息,“雖然我現在一身的麻煩,但我的股權比他多。爸爸進了警局後,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把他的股權正式轉移到我手裏了。現在何天宇除了輿論上占優勢,其他地方沒有特別的籌碼。放心吧。他不是我的對手。”
“嗯,我知道了。”
得到這樣的答案,我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心裏也想好了一個對付白薇的辦法。
第二天葉寒遇去公司之前,還囑托我別在醫院呆太久,看一眼沈夏就趕緊回來。我知道,他擔心我在外麵,被記者或是不相幹的人添堵,問我一些尷尬的問題。
我笑著說話,在葉寒遇離開後,也跟著離開了。
劉凱文約白薇見麵很順利。白薇沒有一絲懷疑,或是說她太渴望見葉寒遇一麵,所以一聽是葉寒遇讓他來約她的,立即答應了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