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老肖恩,是誰給了你膽子,背著我和外麵的探索者勾結,你想顛覆政權嗎?”門被粗暴的踢開,一個滿頭整齊白發的老者穿著深紫色的便服走進來,身後跟著一群披堅執銳的士兵。
老者看來就是阿訇了,他的臉很飽滿,腹大肥圓,似乎吸足了勞動人名的油膏,他慢慢踱到瑪尼麵前,偏了偏頭,溫和的笑著說:“這位白級探索者,你的能力還管不了我這裏的事,我的麾下可是有好幾個白級探索者供奉,現在請你出去,忘掉這件事,否則或許連小命都保不住。”
“請你不要再這樣了!”瑪尼忽然大聲的喊出來,連她都被自己嚇到了,平日裏溫和柔弱的她怎麼會用這麼大的嗓門說話?不過已經沒有辦法了,對
方雖然隻在普通人中權傾一方,但自己卻沒有任何阻止阿訇的辦法。
瑪尼忽然想起爺爺的說的一句話:“站在道義上壓迫對方,能讓敵人退步。”意識是正義的一方占據主動,能用道理使邪惡讓步。於是她想試試,能不能用言語的力量打敗敵人,用義正言辭的話語讓阿訇改過自新,意識到自己的殘暴和錯誤。
“你如此殘暴的剝削這些割橡膠為生的勞動者,簡直把他們當成了你的奴隸,他們在饑餓、寒冷和病痛裏度過每一天,你於心何忍...”還沒等瑪尼說完,阿訇大笑著打斷她的話。
“我不知道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我以為具有高貴血統的探索者是不屑於顧及賤民們的死活,看來也不全然是這樣,起碼有你這樣的意外,在這個時代,你知道嗎?這個時代的意義?同情心和善良不複存在,隻有絕對意義上的力量才是永恒,你雖然是個探索者,或許天賦卓絕,或許以後會名揚探索者界,但現在的實力弱小的可憐,你如果想要拯救他們,讓我饒恕這對可憐的父子,必須付出代價,或者你用絕對的力量壓迫我,讓我臣服。至於你所說的什麼殘暴,什麼同情,簡直幼稚可笑極了,被感情束縛的話,永遠隻能做一個被人踐踏尊嚴的弱者。”阿訇冷笑著說道,他看向肖恩父子的眼神如同惡魔——那種擇人而噬的怪物,憐憫從來沒有在他的字典裏出現過。
瑪尼不知道眼前這個舉止得體,看上去很有修養的老者,為何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遵循這樣違反人性的道德,她有些顫抖的問道:“救他們要什麼代價?”
“我聽說探索者的子女有很大的幾率也同樣擁有與靈溝通的天賦,我的兒子,很可惜,他沒有這個賤民的運氣,隻是個普通人,你嫁給我的兒子,這就
是拯救這些賤民,或者說是你善心實現的代價。”阿訇越發滿意瑪尼姣好的麵容,能給自己的兒子找來這樣美貌的探索者,兒子該會很高興的,至於她願不願意,哼,這些女人隻要調教的好,還不是每天想著男人的****。
阿爾傑計算著敵人的數量,這些普通人對他沒有任何威脅,既然頭兒吩咐,殺掉對瑪尼動手的人,那麼阿訇一做出什麼強迫瑪尼的舉動,那麼這裏將血流成河,暗影行者可不管什麼人性和憐憫,殺戮就是他們存在的目的。
瑪尼被這個交換條件震驚了,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要麼犧牲自己,要麼犧牲肖恩一家,多麼殘酷的選擇!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還沒做好決定嗎?那麼我來幫你選擇吧!”阿訇拔出侍衛腰間的長劍,雖然他已年老,但舉止猶露出當年驍勇善戰的風範,“在我走到過去殺掉他們之前,你要做好決定,是看著他們死在我的劍下,還是同意和我成為一家人,我也會派人把小肖恩送到學院學習靈術,把老肖恩好吃好喝供養起來。”阿訇一幅盡在掌控的表情,仿佛這個少女探索者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而且不管瑪尼會不會嫁給他的兒子,小肖恩都要死,或許是一場突發的疾病,或許是意外的車禍,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