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膽怯的說:“這錢不夠。”
錢廣說道:“不可能,莫說他是一個人喝酒,就是三個人喝酒這錢也夠了。”
夥計又說:“我不是說過有人跑過好幾次了,我怎麼知道以前跑的是不是他,沒準就是他,所以….所以這錢都得他給!”夥計說的是一臉嚴肅,圍觀人以及錢廣以及一些隨行護衛隊成員則是都忍不住笑了,李毅則是大囧不已呀,好在他一直以來所受師傅的教育便是要寬厚待人,要不然,估計是要發飆了。
李毅說:“我告訴你,以前的不是我,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夥計一見李毅嚴肅起來,便也不在相逼,嘟嘟囔囔的轉身走了。
李毅也得以和錢廣一起前行,不過錢廣忽然附在李毅耳邊說:“兄弟,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被夥計拿菜刀要酒錢的明牙部成員,也是我第一次見到為了不出酒錢逃跑好幾次的護衛隊成員。”說完後也不待李毅回答,仰頭哈哈大笑便向前走去,李毅則是感覺到很鬱悶,非常的鬱悶,他真有痛打夥計一頓的衝動。
卻說第二天,一段夥計菜刀挑戰元力五級高手討要酒錢的“佳話”就不脛而走了,至於以後這位夥計是如何吹噓自己,此刻我們姑且不談。
李毅剛同錢廣走回到城護衛部的駐地,便有人告訴錢廣城主召見。
錢廣對著左手邊的人說:“趙濤,你先帶領這位小兄弟安排住處以及介紹一下我們的情況,同時直接安排他進入明牙部,不必經過預備役這一階段了,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了,多照顧照顧他。”
趙濤不敢有怠慢馬上說:“屬下遵命。”又轉身對李毅說:“這位兄弟,請跟我來。”李毅沒有言語,微微點頭向錢廣示意就和趙濤一同走了出去。
“錢廣,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您能否解答?”錢廣身邊的另一個人見李毅已經跟著趙濤離開,便開口詢問。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一定是想問,這個元力隻有五級的青年為什麼讓我這樣重視?是還不是呀?”錢廣反問羅非道,羅非,就是剛才詢問的人。
“是的,雖說我們現在需要擴充人手,但是我們還不至於連一個元力五級之人都被迫不及待的得到吧?”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之所以竭力邀請他,並不是因為他元力大小,而是因為通過剛才一舉動,這明德城幾乎人人都會知道我們的求才之心切,禮賢下士,這會讓我們樹立一個好的形象,也會讓更多的人來投靠我們。”
“第二,城主大人自從十年前那一戰以後,身體已經是大不如以前,與枉生盟我們遲早有一站,這大戰要是一起,便是世事難料,我們現在招進來培養他,總比以後臨時抱佛腳要好。”
“第三麼,我先前看到這少年與一老者交談,雖然我不知道這老者的身份,但是,直覺告訴我那老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而這小子看上去和那個老人關係匪淺,這也就等於給我們找了一個潛在的助手。”
“現在我們七城之間名為聯盟,但是這個聯盟並不可靠,關鍵時候還是要靠我們自己。”錢廣侃侃而談說道。
“錢廣所想真不是我等能夠比得上的,屬下明白了!”羅非聽後讚歎的回答。
“哪裏哪裏,你還是不要妄自菲薄了,日後,我還是需要你和趙濤的助力呀!不多說了,城主找我們,我猜一定是和這幾天的七城會議有關,我們還是快點趕去,以免誤了事情。”
“是!”言罷羅非便跟同錢廣一起趕往城主府。
與此同時,李毅的師傅並沒有真的馬上就離開明德城,四處閑逛的他有意無意的來到了商鋪,隨意的跳著東西,實際則是在和一個中年人交談。
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晚手持幻劍,斬殺對方十餘人的男子。
“情況怎麼樣?”李毅的師傅問道。
“他們好像在預謀著什麼,現在全死了,沒有一個活口,領頭的人實力很低。”
“恩,知道了,我要離開這裏了,凶手已經大概查出來了”李毅的師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