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廣沉思了下,說:“你去知會羅非一聲,讓他去精英營挑選一百人手,從明天開始,一見到爭鬥,不用請示,見機行事。”
明德城,製器部。
“老大,昨天出去的三個製器師全部都遭遇了擄走式襲擊,我們的人與對方激烈交手,最後還是有兩名製器師死了,還有一個被我們帶回來了,還有,現在大門外也有好多人在盯著我們,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我明白”朱明華用手輕輕扣了扣書桌,思量了一會,“傳令下去,所有製器師,不管是什麼樣的理由,暫時停止一切出門活動。還有,讓我們的人時刻準備好,提高警惕,量這些人也不敢衝擊製器部”
“要我說,老大您直接勸說城主,讓城主下令,憑我們的實力,把他們都清除肯定不是問題。”這人有心不甘心的建議朱明華。
朱明華的目光淩厲的掃了掃說話的人。
“屬下不該多言,我這就去通知。”這人趕緊退下。
某個角落處,某個不起眼的民宅。
一群人跪在地上,領頭的人說:“我等參見容大人”
在他們對麵的,不是別人,正是塗落城新城主——容小北,那個穿著米灰色長袍的年輕人。
“冷副盟主的命令你們可曾都接到了?”容小北的聲音很冷,沒有讓跪下的人起來的意思。
“收到了,我盟在明德城暗中據點共五百三十七人,其中可調動武裝力量四百六十人,隨時聽候大人調遣。”
“這些日子,你們在做什麼?”容小北顧左右而言其他。
領頭的人有些不知所以然,試探的問:“大人您指的是什麼?”
“一群廢物,怪不得會被明德城的人剿殺,這都不明白。”容小北說話毫不留情,跪著的人連連求饒。
懶得繼續理這些人的求饒,容小北繼續說:“明德城的情況如何?”
領頭人這會連忙說:“亂,太多勢力來到這裏,都在盯著明德城製器部,還有尋找著傳說中的製器宗師和他的徒弟。屬下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已經嚴令我盟人停止一切活動。”
容小北抬起頭,看了看遠處一輪圓月,麵容上居然流露出笑容,隻是在慘白的月光下,那笑容,竟也顯得有幾分詭異。
“你過來,我有些事情交代你,你馬上就去做,不得耽誤。”容小北對著領頭的人說道。
“是,屬下遵命。”
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勢力進行著這樣或者是那樣的密謀,不知道有多少人暗算著別人或者被別人暗算著,比昏黑的夜色更黑的是,隱藏著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第二天的清晨,一大早起來的李毅本打算按部就班的修煉,一如往日一般。
還未待他入定,窗外就傳來了喧鬧的聲音,這在製器部可不常見,因為製器時需要屏氣凝神,所以一般情況下製器部都是非常安靜的,就連護衛們也不敢輕易喧鬧。
不知道今天是抽了什麼風,李毅心裏嘟囔著,但是並沒有打算出去看,現在的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逃跑計劃中。
“李毅,出來一下,和我一起去院子看看”門外傳來了張製器師的聲音。
這下子李毅是徹底的不能繼續修煉了,起身,出門,見到張製器師已經站在門外。
“您老今天怎麼也有心情去看熱鬧呢?”李毅有些不解的問。
“外邊出了事情,我聽到不少熟人的聲音,和其一起去看看,大家都出去,你不出去,反而會讓人懷疑”張製器師很耐心的解釋。
李毅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心裏想著:看來自己還是經驗不足,以後一定要多注意點。
兩個人未消多少時間就來到了喧鬧的事發地,咋一看上去,這裏幾乎彙聚了製器部內一半的製器師,好在這院子也夠大,否則還不得擠成個頭破血流的場麵呀。
李毅不願意往前再擠,於是提前停了下來,也沒有和張製器師招呼,獨自站在人群的邊緣。
張製器師感覺到李毅不在往前走,也就沒有再往裏去,尋摸著一個和李毅並排卻不相挨的地方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