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無言以對,隻是臉上的紅色更加深,幾乎和某種動物的屁股有的一拚了。
陳柳沁的心中也有些失落,因為她在心裏中,更期待的是另一種結果,不過並沒有變現出來,轉而想到四件裏麵有一件成功,雖然成功率有點低,不過也不錯。
自己第一次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吧,陳柳沁滿懷希冀的拿起最後一件幻器,嘴裏還安慰著李毅說:“沒事的,我第一次也差不多是這樣,三塊幻石就雕刻成功了一個。”而眼睛則再次聚焦在自己手裏的幻器上。
房間裏一整沉默,安靜,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這一次,過的時間更長,對於李毅來說,這種等待別人評論自己的東西,折磨,這也太折磨人了。
陳柳沁將手中的幻器放在製器台上,轉過身來,看著一直低著頭的李毅,開口說:“李毅,你……,你真的是……製器師麼?”語氣中,充滿了小心翼翼。
此時的李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真是太丟人了,自己這會徹底是丟人丟到家了,師父,原諒徒弟吧,你的名聲,讓自己給丟盡了。
心裏的滋味是百轉千回,但是還是要回答陳柳沁的問題:“我,一直都說自己不是麼,你們又不信。”
“不對呀,不久前你還製作了一件幻器,你還說是隨意做著玩的呢?”陳柳沁的疑問更大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李毅徹底是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了,隻能支支吾吾的繼續說:“那次,那次,也隻是僥幸吧,還是張製器師幫助我的,我不是也和你說過麼,我師父從來就沒有教過我製器,再說,昨天晚上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所以,結果就成了這樣。”
要想圓上一個謊言,就必須用更多的謊言,李毅心裏滿是不忍欺騙,卻又無可奈何,雖然這段時間來自己和她的關係不錯,但是,他還是不敢告訴陳柳沁上次的東西是自己準備逃跑用的,是張製器師製作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李毅不想讓陳柳沁誤會自己撒謊。
“哦,怪不得,原來你還真是不熟悉製器,不過沒關係,嘿嘿,我會教你的。”陳柳沁似乎沒有繼續糾纏,轉移了話題,臉上也露出了微笑,隻是那笑容中,似乎有些苦澀。
李毅在心中謝天謝地,終於不用再繼續這個話題,莫非自己真的不適合製器,嚴重懷疑中……
陳柳沁也沒有閑著,看見李毅去洗漱了,就幫李毅將製器台收拾了一下,不消多久,製器台上就幹淨整齊,與前麵的雜亂不可同日而語,心靈手巧,也不過如此。
晨光中,陳柳沁在製器台前的忙碌的身影,呈現在李毅的眼中。
這一幕,說不清的柔情蜜意,陽光熠熠,風采淳淳……
這一幕,真假難辨,恰似如夢如幻,印進少年的心扉……
都收拾完的兩個人,坐在椅子上,開始商量賀禮的事情。
“李毅,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我感覺我們就不要製作幻兵器了,太俗了,再說,朱城主連次神器都有,又怎麼會在意其他的幻石兵器。”陳柳沁率先開口說著。
“哦,也對,我沒什麼想法,你不是說由你來完成創意麼?”李毅老老實實地回答。
“唉,我也想了好久,暫時就想到兩個,你聽聽看,決定一下。”陳柳沁也不謙虛,然後繼續說道。
“你看,等這段時間一過,天氣就會逐漸轉熱,城主他年齡那麼高,肯定不喜歡熱天氣,我們可不可以製作一種幻器,能夠自己產生柔和的風,這樣,就可以讓人更涼快,不過這個肯定不容易,必須能夠自己產生柔風,而且還能持續不斷,這些條件都是硬性指標。”陳柳沁提出了目標後,一臉希冀的望著李毅,希望他能行出辦法解決。
李毅仔細想了很長時間以後說:“好像不太容易,印象中隻有軌車或者和這個東西有所相通,但是,這原理太複雜了,我聽說現在都沒人能製作軌車,就憑你和我,不太現實。”
這樣的答案陳柳沁倒是也不意外,因為他也知道,這個是在是很難,所以繼續說出了下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