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告訴,如果不告訴的話,加入自己逃走了,那麼,陳柳沁會不會傷心,會不會怪自己。
一想到這些,李毅心裏就有些煩亂,也有些不安寧,自己很確定,陳柳沁會不會傷心自己不知道,但自己一定會自責內疚。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吧,李毅這樣告訴自己。
唉,還是不要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陳柳沁的房間內。
早就已經醒來的陳柳沁還躺在床上,有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剛清醒時陳柳沁發現自己在床上,著實是吃了一驚,以至於連忙檢查自己的衣服,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陳柳沁安心的拍了拍自己。
昨天,難道是他送我回來的?
應該是吧,記得就是因為陪他喝酒,自己猜喝醉的。
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以後有沒有亂說什麼話,要是把什麼都說出去,哎呀,羞死人了,希望不會吧。
也不知道他對自己是什麼感覺,這個笨蛋,一點都不主動,大笨蛋,難道還要我個女孩主動,真是笨死了。
對了,他好像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為什麼呢?想到這裏又看了看那天自己拿回來的那間幻器,她現在可以肯定這是張製器師做的,可是李毅為什麼要說是自己做的。
難道僅僅是為了虛榮?不可能。
那是為了什麼?還有這幻器的功能,雖然沒有完全看明白,但是陳柳沁還是發現並不是向李毅和自己說的那樣簡單,有好幾次,陳柳沁都想徹底的問清楚,但是都忍住了。
誰還沒有秘密呢!更何況人家是製器宗師的弟子。
唉,希望有一天他能把這一切都告訴自己吧,嗬嗬。
對了,一會還要去問下師父,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得到李毅,得不到就像殺掉。
躺在床上的陳柳沁,思緒萬千。
…………
朱明華的房間裏。
朱明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前麵放著一個冊子,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在他的前麵,有兩個人畢恭畢敬的站著。
“這些都是李毅支取的材料?”朱明華向其中一個人問道。
“是的,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李毅支取材料並不受限製。”一個人如實稟報。
“恩,做的不錯,以後還要這樣繼續下去,還有不要讓他起疑心”朱明華吩咐道。
“是,屬下謹記。”
“好,那你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情隨時稟報”,朱明華的命令一出,那個負責材料的人也不再耽誤,馬上離開了房間。
片刻之後,朱明華開始向另一個人詢問。
“司帕,你昨天送他回去,在他的房間裏有沒有見到什麼製器成品?”
“沒有,房間內很是簡單,製器台上也很幹淨,不過有一套針筆擺在上麵,針筆看上去還比較新,應該是才買不久。”司帕,朱明華的親信,也是昨天送李毅回去的人。
“嗬嗬,看來是奈不住寂寞了?你知道麼,昨天父親和我說,我們製器部製器師送的賀禮中,有一件很獨特的禮物,記錄上送的人是李毅和陳柳沁,你說,是誰做得更有可能?”朱明華用手敲了敲頭,好像在為這個問題而苦惱一樣。
“都有可能吧,陳柳沁雖然對製器一知半解,但是經常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幻器,至於李毅,自打進入製器部,除了看書就是看書,似乎對製器一點不懂,但是屬下感覺這是他在可以隱藏。”
“恩,你說,最近陳柳沁是不是和李毅走得很近?有沒有看出什麼苗頭?朱明華繼續詢問。”
“他們倆最近的確是聯係不少,由此來看,說賀禮是兩個人一起做的也有可能,至於苗頭,屬下愚笨,暫時還看不出來太多,但是肯定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司帕的回答實事求是,一點虛假的成分都不在。
“嗬嗬,不是普通朋友,這很好呀,這樣或許能夠更讓李毅死心塌地的留下來。哈哈哈……”
“屬下還有一件事沒說。”
“但說無妨。”
“我感覺李毅似乎更在意元功,而不是在意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