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製器師聽到這人如此請求,似乎很是不情願的說:“還有這規矩,算了,既然來了,就幫助你一下吧。不過你可快一點,我還在製器呢,不能耽誤太多時間。”

“恩,我會盡快的。”這人回答的同時也快速的向著遠處的地點跑去。

製器部當然不會隻有這四個護衛值夜,除此之外還有四隻巡視的小隊,隻不過巡視的小隊基本上不會處理這些事情,隻是不斷的巡視,所以久而久之,守在大門處的護衛就形成了兼職處理夜晚特別情況的人。

不過這樣所謂的特殊情況,往往一年都不會超過三次……

製器部,大門前,此時隻有一個護衛以及張製器師在這個地方守著,而張製器師不斷的來回的走著,好像是很不耐煩的樣子,剩下的唯一的護衛看見張製器師在自己眼前不斷的來回轉,本來就有一點困意的感覺,現在更是感覺倦意來襲。

“唉,換班的人,快點來吧,應該也到了時辰了”這人在眼皮打著架,在心裏這樣的想著。

另一方麵,第一個離開的人在到了所說的房子塌了的地方,那裏已經圍了不少人,也有護衛人員在處理這一事件,聽說好像有人壓在裏麵了,所以正在清理廢墟救人,因為想到馬上就要換班了,所以也就沒有著急回去,而是選擇救人,如果真的死了人,怎麼說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與此同時,另兩個護衛一先一後的來到了似乎在吵架的這座塔上,隻看見墨水在哪裏破口嘶喊著:“老東西,你欺負我是年輕人是不?敢以大欺小,看我今天不宰了你,憑什麼拿了我的東西不還。”

一群人圍觀著,那個被他稱作是老東西的製器師,剛要開口說什麼,就又被墨水打斷,“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這大晚上的,要不是你拿了我的東西,我至於來你這裏要麼?大家都來評評理,我是不講理的人麼!”

聽到墨水這樣一說,還真有不少人點頭,因為他們似乎也認為,如果沒這碼子事情,這個年輕人應該不會在晚上大鬧這裏吧。

“墨水,你不要臉,我那明明是我借給你的,什麼時候就成了你的了?”那人乘著機會搶了一句話。

“放屁,那才不是我借的,本來就是我的,您能不這麼不知廉恥好不,氣死我了,你……,欺負我不敢打你是不,看我不砸了你的屋子。”說著這些話,墨水就要動手。

“停下,你們這都是做什麼呢?什麼情況?”先趕到這裏的人出麵製止。

…………

“哎,護衛小兄弟,你看那邊是不是好像有人影晃動?”張製器師突然對著已經有些迷糊不清的護衛說。

這護衛一聽說,連忙用雙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特別用力的揉了一小會,然後走到張製器師的身旁,向著張製器師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地方,一片黑暗,基本上什麼都看不清楚。

護衛搖了搖頭說:“我怎麼沒看到,什麼也沒有吧。”

“你在仔細看看……”張製器師主動走向離著自己手指向更近的大道的一旁,護衛不自覺的跟著走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個黑色的影子,躡手躡腳的從一個房屋的後麵閃現出來,然後將自己的身形然後又不知道將自己的身影隱藏了什麼地方,又變成了一片黑暗,隻不過這片黑暗,在慢慢的移動著,如果仔細觀察,完全可以看得出來。

李毅在自己製造的盒子下邊,全心全力的控製著自己的速度,控製著自己的心跳,一點一點的沿著自己估算出來的一條可能不存在任何陷阱的捷徑,向大門靠近。

李毅的心跳不快,這是他可以控製的結果,隻不過內心卻並不平靜,外邊的盒子被自己用特殊的材料處理了一下,所以現在呈現一種墨黑色,隻不過這樣的墨黑色其實有一點不自然,隻要仔細觀察就會被觀察出來,一旦被觀察出來,後果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