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不,聽說大型幻石礦被枉生盟的人找到了,唉,不知道我們又要遭受多少的苦難呀。”一個三十歲左右樣子的人這樣說道,心情有些低落的樣子,似乎真的很擔心這些事情。

“胡說,你說的這些都不對,這礦現在是被仁城占據著呢,我看呀,還是正義七城占據優勢呀,等這大型礦石發揮出作用,我看這枉生盟,就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等著玩完吧。”這一番話,引來一大堆人的喝彩。

“放屁,知道不,我感覺這大型幻石礦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誰拿到手裏誰遭殃,你們難道忘記了,從第一個的明德城開始,到後來的羅唐宗,以及後麵的平暮城,不都是被人家一夜之間滅掉了,我還聽說呀,我還聽說枉生盟根本就沒派人來,人家玩的是守株待兔,誰有消息就打誰。”這人說的真假難辨。

“按你這麼說,豈不是就是枉生盟的人設下的圈套?等著別人往裏鑽?”有人好奇的繼續問。

“嗬嗬嗬,說的不錯,就算是能看出來又有什麼,隻要有足夠的誘惑,就能夠讓人變得足夠瘋狂,現在,這裏已經是一塊讓人瘋狂的寶地了。”這聲音有些陰沉不定,笑聲有些瘋狂。

如果李毅在這裏,一定能夠認得出來,這個陰沉不定的人就是當日進攻明德城製器部那個灰白衣服少年,也就是容小北。

“唉,你說得對,現在,都是這麼浮躁了,想我梅山鎮,以前是叫做沒陣,為什麼叫做沒陣呢,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有,後來因為太難聽才會被人改名字的,這些都是有曆史可查的,你說怎麼還會有人相信這裏會出現什麼大型幻石礦呢!”這人似乎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的繼續說。

“哦,這位仁兄看上去對梅山鎮很了解的樣子呀?”容小北的聲音有些戲謔,有些笑嘻嘻的問著這人的具體情況。

“當然了解了,我就是管理這梅山鎮鎮史的,要是這點事情我都不知道,那我就是白忙活這半輩子了。”這人頗為自豪的說著,隻不過這自豪,似乎也有些許無奈。

“哦,這好呀,嗬嗬,我們找這樣的人找得好苦呀。”容小北的笑容有些邪惡,與此同時,突然的將自己身邊的一個隨從來了過來,讓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一番的折騰,讓那人遮蔽麵目的鬥笠落了下來,原來是一個妖嬈的女子,隻不過這女子一臉的驚嚇,看得出來,並不是出於情願。

那位自稱是管理梅山鎮鎮史的人看見這樣情況,眉頭有些微皺,似乎對對麵這位笑裏藏刀的年輕人有些厭惡,連忙搖著頭說:“我又不認識你,找我做什麼?我就是一個鄉野的平常人,犯不著你們這些大人物。”說罷這些話,這人站起身子,看意思是要離開這裏。

當然容小北根本不會給這人這樣的機會,一個臉色,馬上就有人站到了該人的兩旁,擋住了所有的去路,意思很是明顯就是不讓其離開,這樣的一個舉動,讓其他的人迅速的散開。

容小北摸了摸自己懷裏女孩子的****,然後才又看向那人說道,“我沒有讓你走,就想走,哪有這麼簡單,為了讓你長點見識,打斷他兩條腿吧。”

話音剛落,一聲慘叫,應聲而起,那位鎮史管理者雙腿已經嚴重的變形,整個人痛的大聲慘叫著,看這樣子,這兩條腿是留不下了。

“這回記住了麼?”容小北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透露出,是一種藐視生命的瘋狂。

“知道了,知道了,你有什麼事情,快點問,我一定會如實相告的,隻要我知道,我一定都會說的。”那人哭著說。

“在你們梅山鎮,最有名的是什麼?”

“是什麼都沒有。”

“最有名的江湖人物都有什麼?”

“劉江敏,梅山鎮上最厲害的元功高手,梅尚誌,梅山鎮最厲害的製器師。”

“那最富有神秘色彩的傳說是什麼呢?”容小北似乎對前麵的兩個答案非常滿意,這個問題問得有些慎重,於此同時,舉起一杯酒,眼睛微微的眯著。

“傳說?沒有什麼傳說呀?”這人的臉上有所變化,但是很快便被掩飾過去。

“真的沒有麼?你再好好想想?要想好了以後再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呀?”容小北的聲音似乎充滿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