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衝鋒陣型,李毅也是十分的熟悉的。因為自己和梅爾都算是出身天蘭帝國中央軍騎兵團,所以李毅打眼一看,就看出了梅爾此時正在指揮自己手下演練的這個陣型,正是當時第二騎士團常用的一個陣型。
此陣型雖然略顯老套,但是畢竟是流傳了上百年的陣型。如果修煉有素,指揮有方的話,那麼這一萬多的騎兵在戰場發揮出來的戰鬥力可就是一個無法計算的能量了。
看著梅爾一本正經的樣子,李毅會心一笑,然後縱身一躍,竟然硬生生的從距離高台七八米的地方,跳到了足有五米多高的高台之上。
梅爾雖然隻是軍中的一個帶兵將軍,可是終究也是一個有著三重初階的實力。李毅的這一躍並沒有絲毫的掩飾,所以雖然梅爾隻有三重的實力,但是還是感覺到了身旁的異樣。
察覺到異樣之後,梅爾馬上就將手中的令旗橫臥,頓時令旗化作了武器,迅猛的向李毅撩去。
這一撩雖然力道十足,但是終究梅爾跟李毅的實力差距太多巨大,所以李毅隻是微微的一擺手,就看見剛才還在梅爾手中的令旗,莫名其妙的便換到李毅手中。
看到“兵器”被奪,梅爾顯然是一愣。因為雖然梅爾知道,這個世間強者輩出,但是畢竟在涇川行省之中,能夠有如此身手的強者,可並不多。而能夠輕鬆的奪走自己手中的兵器的強者,在涇川行省中自然不會是無名之輩。這種人又怎麼會這樣莫名其妙的來到自己的軍中。
帶著疑問,梅爾不禁向那個奪走自己兵器的人臉上看去。可是當梅爾看清了來者的麵目之後,梅爾臉上的疑問和凝重之色頓時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盡是喜色。
也不顧此時台下正有一萬多騎兵注視著自己這裏,梅爾猛的撲向李毅,先是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然後才興衝衝的說道:“團長,你怎麼回來了。”
李毅雖然已經實力超群,但是在麵對梅爾的時候,卻也並未真正運功。所以被梅爾這麼一個熊抱,李毅竟然出現了短時間的窒息。沒有先回答梅爾的問題,李毅倒是先在心中暗暗感慨了一句:“梅爾這家夥真是天生神力,隻是可惜了,修煉天賦卻是一般,要不然也一定是一個強橫的強者。”
感慨過後,李毅強行的從梅爾的擁抱中掙脫出來,然後笑著說道:“嗬嗬,看你說的,我怎麼就不能回來。難道你做將軍做上癮了,不想把大權再還給我?”
“啊?團長,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中央軍團這五萬人,加上我,哪一個不都是你的部下麼。莫說是一個將軍職位了,就算是你奪了我所有職務,隻要能夠讓我跟你一起衝鋒陷陣,那我便毫無怨言了。”雖然經過了十年的曆練,但是梅爾如今的性格還是跟當年在中央軍中的時候一樣大條。聽到李毅的話,梅爾一時之間竟沒有聽出李毅是在開玩笑,所以梅爾不禁又著急的湊到李毅身前,開口給自己辯解道。
“嗬嗬,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一個小小的軍團首領,我也知道你並不會在意的。誰當都一樣,不用談的太清。我們中央軍團跟其他勢力不同,我們之間不必講究這些。來吧,梅爾,還是先將士兵們先解散了吧。今天的訓練就先到這裏,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敘敘舊。”看到梅爾焦急的樣子,李毅知道梅爾必然是沒有領會自己開玩笑的意圖。所以李毅也馬上出口解釋,希望梅爾不要在上萬官兵的麵前太過激動。
聽到李毅的話,梅爾也馬上把他的話當成了命令來執行。雖然十年未見,但是當梅爾再次看到李毅的時候,還是馬上便把李毅當成了自己的長官。十年都過去了,但梅爾還是沒有改掉對李毅言聽計從的習慣。
急忙的下令解散今天的修煉,梅爾便興衝衝的跟著李毅回到了城主府。
一進大廳,梅爾便佯裝惱怒的說道:“嘿嘿,團長啊,當年你急匆匆的遠走,就留下我們這班兄弟在薩伊南境這邊自生自滅,兄弟們可是有著不少怨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