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是一個孤兒,從小就在大山中的一個小村長大,體形瘦小,眉清目秀,性格活潑開朗。如今他已經十八歲了,聽人說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就想出去闖蕩一番。既然有了想法,他決定離開了,今天是他出山的日子。

“哇哈哈,美麗的世界,我李毅來啦!”李毅伸展雙臂大喊到。

“啊!下麵的人快閃開啊!”忽然頭頂傳來喊叫聲,抬頭望去,隻見一個黑影越來越大……

“哇!這誰啊,奶奶的天上怎麼還掉人了?壓死我了。喂喂……老兄,你死了沒有?靠,沒死快點起來,我要被你壓死啦!”李毅扯著嗓子大喊到。

“哎,又失敗了,為什麼我老是學不會禦空飛行呢?呃……小兄弟你沒事吧,嗬嗬。”青年男子尷尬的笑了笑,起身站在了一邊。

李毅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打量起眼前這位青年。青年男子大概隻有二十歲,一身白衣如雪,一雙大眼精亮有神,一頭散發披在雙肩,身材高大而又不失俊雅,微笑時還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美男子。

白衣青年見李毅一直打量自己,“咳”了兩聲笑道:“在下周衝,乃是白雲峰天鶴觀弟子,近日下山厲煉,不知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剛才沒有把小兄弟壓壞吧?”周衝見李毅體形瘦小,實在是擔心他受傷,畢竟是由自己造成的。

“呃,我叫李毅,是眼前這座山中一個無名村莊的人。你還說沒事,剛才我差點就完了!”李毅憤憤地說到,突然又是一怔,問到:“天鶴觀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不知道?你從天上掉下來的,難道是仙人?”

周衝略顯尷尬,但依然微笑道:“看來李兄弟第一次出山吧?天鶴觀是我的門派所在,我不是仙人,隻是修真者而已。我這次下山厲煉,打算前往一座城市拜見師叔,不想在這裏遇到了小兄弟。”

“得,別叫我小兄弟,我可不是你的“小兄弟”,叫我李毅就行了。修真者什麼?”

周衝微笑解說:“修真者是追求道的修士,意在將人的潛能無限發揮,通過對道的感悟而提升自己的境界。”

李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你會飛?”

“哈哈哈……”周衝大笑,自豪地說:“修真者可禦劍飛行,遨翔天地間,我當然會飛了,怎麼樣,很厲害吧!”他大概是忘了自己剛才從天而降的事。

果然,李毅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周衝:“遨翔天地間?那你怎麼掉下來了?你說禦劍飛行,我也沒見你有劍啊?恐怕你是被人給扔到天上的吧!還竟然讓我給你做了墊背,哼!怎麼說今天也是我出山的第一天啊,誰知道讓我遇到了這種事,真倒黴!”李毅越說越生氣、委屈,最後抱怨起來。周衝的後腦勺流下一顆拳頭大小的汗珠,額頭全是黑線。

“咳”,周衝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背負雙手道:“我剛才嚐試禦空飛行,不想卻失敗了,所以才掉了下來。”

李毅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周衝,想象著周衝在空中擺動著兩條手臂想要飛卻掉了下來的樣子,不禁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哇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是當你鳥人啊,你又沒翅膀,還禦空飛行,不掉下來才怪!拜托下次找好地方再飛吧,別摔死啦!哈哈哈哈……”

周衝臉腮抽動著,毫無疑問肯定想要暴揍李毅。不過修真者一般是不能傷害凡人的,而且天鶴觀也算是有名的修真門派,所以更不能做這種讓修士恥笑的事情。而今日之事本就因他而起,所以周衝強行把氣咽了下去,無奈地搖了搖頭。

李毅還不知道他已經在鬼門關轉了n次,竟然趴到了地上敲打著地麵大笑:“哎喲不行了,眼淚都出來了。喂,鳥人,你說今天這事怎麼辦,我可不能白給你當墊背啊!”

周衝聞言差點暈倒,一個凡人竟敢如此取笑一位修真者,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可他偏偏不能發火,修真者悟道需要平心靜氣才行,他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裏。

要說周衝的心境著實不錯,這樣被人取笑都能平靜下來,要換了別人恐怕早就瘋了。周衝微笑道:“初見是緣,我這裏有一些煉製的玉符,就送給李毅兄弟做見麵禮了!”說罷,周衝手中出現了一疊巴掌大小的長方形黃色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