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很甜。”
宮壁禾點點頭,回答的很簡潔。
安陵宗玉開樓:“……”
兩人卻同時發聲,宮壁禾問道:“那些人,你打算怎麼辦?”
“還有景詞,你準備怎麼辦?”
她雙目凝神,擔憂而緊張的看著安陵宗玉,要他一個說法,一個準話。
安陵宗玉剛才還因為宮壁禾的態度回溫,表情尚好,此時又一張臉冷了下來。
“除了他們,你跟我就已經沒有其他話說了嗎?”
宮壁禾薄唇微抿,淡然的搖搖頭。“沒了。”
沒了。
多簡單幹脆的兩個字,安陵宗玉卻覺得此話不亞於泰山壓頂,難受的他說不出話來。
“宮二…”
他愣了好久,才這麼喊了一聲,聲音都在發顫,他緩緩慢慢的拉住了宮壁禾的手,還是顯得那般柔弱無骨。
可是怎麼觸感卻是那般冰冷。
“宮二,你怎麼了?”
她轉回眼了,那薄涼的眼神更是讓安陵宗玉心驚!
這不再是那個會看著他一說一個笑,會跟他撒嬌,會抱著他說‘我隻要阿玉,不要自由’的那個宮二了!
“你為什麼要拿這種眼神看著我!”
安陵宗玉突然甩開她的手,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語氣裏透滿了受傷。
“為什麼要像看陌生人一樣看我!我是你丈夫!我不是陌生人!”
他越是生氣,越是失態。而宮壁禾卻依舊穩如磐石,連麵部表情都紋絲不動,她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我不想與你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完整的答複,你還指望我用什麼眼神來看你?”
“他們?就因為他們?”
安陵宗玉指著門外,盯緊了宮壁禾,他唯唯俯身,再次強調道:“他們跟你什麼關係?我跟你什麼關係?他們怎麼也能成為你和我過不去的原因?”
“你總是這樣!”
安陵宗玉突然咆哮怒吼,“宮壁禾!你總是這樣!”
門外邊的侍衛與婢女都被太子殿下的暴喝嚇了一跳,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宮壁禾冷哼一聲,“你覺得別人都不重要,可我覺得每個無辜的人都很重要!”
說著,她也終於起了身,慢慢朝安陵宗玉走去。
“我一直認為,每個人都有存在的意義,沒有一個人可以隨意剝奪他人的性命!別人重不重要,不是你我說了算的!”
聽到這番言論,安陵宗玉深深的看著她,然後緩緩笑了。
說了兩個字。
“天真。”
“難怪你與安陵雲霆聊的來,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信仰,這樣的看法,所以你們談的攏是吧?所以你們相見恨晚?”
“所以你寧願躲在深山老林裏跟他跟偷人一般,你都不願意正眼看我一眼!”
宮壁禾立即嗆聲反駁道:“我願意!”
“還有那些人,我和他們在一起,比在華京城裏快樂,比在你的王府裏自由!”
“你閉嘴!”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爭吵聲卻越來越大,安陵宗玉雙目微紅,突然說道:“你不是想知道,安陵雲霆背上逃兵的罪名會怎麼樣嗎?”
“我告訴你。”
安陵宗玉靠近了她,輕輕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他會率軍出戰,與景家軍一道為東原立下不二戰功!”
宮壁禾嗤笑一聲,不恥道:“安陵宗玉,你是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