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有天雷鋒的弟子突然到訪,那必定是有什麼大事了。
林蕭心中了然,帶著楊亮幾人迎了出去,隻見門外一男一女,男的豐神如玉,眉清目秀,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
而女的雖然不算傾國傾城但也俏麗可人,特別是修真者特有的一股子仙靈之氣讓她看上去顯得氣質蹁躚,一雙秋水潺潺的的眼眸在林蕭和楊亮幾人身上流轉了一圈,帶著一絲不削。
林蕭將那女子眼中的不削盡收眼底,但臉上卻一片平靜,微微一禮,道:“師尊神龍見首不見尾,如今我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去了哪裏,不知二位前來所為何事?”
那男子名叫陳宇,在天雷鋒年輕一代中也算上等人才,頗受長輩優待,心高氣傲,一聽清玄真人不在頓時眉毛一挑,神情倨傲起來,道:“我們這次是奉師命前來通知你們天煞峰,還有半年就是我重玄門祖師玄機上人萬年壽誕,到時候方圓百萬裏,四方玄門道友都會前來道賀,你們天煞峰雖然門丁稀少但也不可缺席。”
重玄祖師玄機上人萬年前橫空出世,開創重玄九脈,威震修真界,讓無數傳承悠久的修真玄門都不得不對其刮目相看。
其傳承下來的諸般神術,修真法決更是威力強大,玄奧無比,如此才讓重玄門萬年不衰,傳承至今。
雖然玄機上人數千年前便已銷聲匿跡,不知所蹤,但他老人家萬年壽誕門下弟子卻不敢怠慢,盛大籌備自是免不了,重玄九峰,門下弟子更是必須要出席,如果不出席那便是對祖師不敬,是大罪。
林蕭知道事情重大,不敢怠慢,做了個請的姿勢,笑道:“兩位從天雷鋒而來,不如進內院喝杯茶稍事休息片刻,我這就去尋師尊,如果能夠找到他老人家當然最好,如果不能二位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那陳宇還沒說話他身邊的李月紅便皺起了眉頭,陰陽怪氣的道:“你們天煞峰煞氣太重了,這裏的茶水我可喝不慣,說不定是會折損修為,削減福緣呢。”
李月紅陰陽怪氣,眼含不削,鄙夷的神態溢於言表。
楊亮幾人雖然修煉不怎麼努力,但外人如此蔑視天煞峰頓時讓他們大為光火,盡皆怒瞪著李月紅,手中剛剛修煉的不太純熟的鎮山印也下意識的扣動。
林蕭一把攔住楊亮幾人,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道:“我天煞峰和天雷鋒同屬重玄九脈,兩位來者是客,在下自當以禮相待,不過如果二位如果再有微辭的話可就不好了。”
“怎麼個不好?”李月紅眼睛一瞪,冷笑道:“難道你還想動手麼?嗬嗬....你們天煞峰人都死絕了,就你們幾個剛入門的廢物也敢動手嗎?”
她這話惡毒之極,不但損了天煞峰,也將林蕭等人貶低的一無是處,大有盛氣淩人之態。
林蕭臉色一沉,嘿嘿冷笑了起來,“你們這是在向我們天煞峰挑釁嗎?”像李月紅這種自以為是,胸大無腦的女人林蕭懶得和她分辨,不打的她連她媽都不認識她是不會醒悟的。
看到雙方大有大打出手的意思陳宇眉頭一皺,看了眼周圍,伸出手拉了一把李月紅,低聲道:“師妹,不好胡鬧了,這裏畢竟是天煞峰。”
他言下之意卻並非是忌憚林蕭幾人,而是在擔心清玄真人可能忽然出現,畢竟雖然人人在背後都把清玄真人叫做瘋子,可卻沒人真個敢當著他的麵放肆。
可陳宇不勸還好,一勸倒讓李月紅越發的蠻橫了起來,她出身官宦世家,在家裏就是掌上明珠,被長輩當公主一樣寵著,入了重玄門也是師長慣著,同門愛著,養的一身刁蠻跋扈。
特別是林蕭一臉欠抽的表情,更是讓她咽不下這口氣,狠狠的甩掉陳宇的手臂,指著林蕭怒道:“我就挑釁又怎麼樣?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你們。”
“是麼?”林蕭目光一寒,騰騰的煞氣彌漫而出,盯著李月紅笑道:“我不喜歡和女人動手,但有些女人生來就欠抽,我要是還跟她客氣那就真是虛偽了。”
一聽林蕭這樣說楊亮幾人心領神會,立刻分散開來,手中扣著的鎮山印竟然超常發揮,勉強凝聚出了一個鎮山印的樣子,散發出淡淡的迷離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