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走偏鋒?”影勳一愣,很跨就反應了過來,急道:“修煉之道循序漸進,你應該清楚,你這樣太冒險了。”
“不用再說了。”林蕭揮了揮手,轉身往外麵走去,“我離開的時間裏征天軍就交給你了。”
看著林蕭消失的背陰,影勳重重的點頭,在心裏立下了承諾。
暗刺的風波漸漸平息,從風口浪尖上走了下來,開始穩定的發展,但瀚海國正值多事之秋,連上天都不會讓這一方地域平靜,暗刺風波剛剛平息就又發生了大事。
瀚海王國國王拓跋遠山死了!
這個消息在頃刻間傳遍了整個瀚海王國,頓時,各方實力蠢蠢欲動,從四大王子掌控的東南西北四方,到一些封疆大吏駐守的邊境地區,再到瀚海周邊的公國郡國......
在得到消息的一刻拓跋宇和其他三位王子就興奮了起來,死了老子對他們老子對他們來說非但沒有悲傷,反而一個個眼睛發亮,全都盯著那國王的寶座垂涎欲滴。
不得不說,這對四大王子都是一個就絕佳的好機會,因為拓跋遠山死的太突然,沒有留下詔書(或許有,但沒人知道)。也就是說王國的王位沒有指定的繼承人,那就隻能憑本事上位了,一場血腥的殺戮和爭奪不可避免。
有爭奪就有戰爭,有戰爭就有失敗,有失敗就有死傷,可幾位王子誰在乎呢?反正老頭子沒有指定繼承人,誰都有做國王的資格,不爭王位不打仗那他們養那麼對私兵來幹什麼?嫌錢多麼。
最先行動的是大王子拓跋浩,他打著回國都奔喪的口號集結了七十萬精銳,這些精銳全都是他這些年豢養起來的強大力量,為的就是這一刻。
而後便是三王子拓跋林,拓跋林倒是沒說帶兵回去奔喪,但借口更直接——勤王。
襄陵城中,拓跋宇拿著手中的密信,一把捏成了碎片,冷冷的哼道:“老大還是沒腦子,帶七十萬精銳回去奔喪,讓大家都是傻子麼?”
“還有老三,這混蛋竟然借口勤王,現在老頭子死了,瀚海王都沒了還勤個屁的王,擺明了是衝著老大去的。”說到這裏拓跋宇忽然高興起來,“嘿嘿....這兩個白癡免不了一場大戰了,也好,讓他們先去爭的頭破血流,到最後我再出手。”
“四王子。”林蕭坐在拓跋宇身邊,笑著說道:“那二王子呢?”
“老二.....”拓跋宇臉色沉了下來,皺著眉頭,道:“老二那裏沒有動靜,安靜的有些邪乎,據說他還似模似樣的在王府裏設了靈堂為父王哭喪,哼哼,他這番做作給誰看?平時在我們麵前的時候就屬他最巴不得老頭子入土。”
林蕭心中一動,提醒道:“四王子,二王子這一番可不是做作,他實在收買人心。”
拓跋宇愣了一下,但畢竟對這一套道道熟稔,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拍大腿,叫道:“對啊,這老二真他媽虛偽,又要當**又要立貞潔牌坊,由著老大,老三去爭鬥,他自己悄悄地把人心籠絡了,到時候來一個民心所向,黃袍加身,那誰能說他半句?”
林蕭聽得發笑,暗道這四王子竟然還知道黃袍加身這一套,估計自己也想過玩兒這一手。
罵罵咧咧了半響,拓跋宇平靜了下來,想了想看向林蕭,道:“林先生,你看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四王子心裏沒有打算?又何必問我。”林蕭淡淡一笑,並不作答,以他這麼久對拓跋宇的認識來看,拓跋宇絕不僅僅表麵上那麼簡單,內心的厚黑恐怕猶在其他三位王子之上,怎麼可能會沒有應對的辦法?
“好,既然先生都如此說了那我就沒有顧忌了。”拓跋宇哈哈大笑,衝著外麵喊道:“來人,給我傳令。”
聽到拓跋宇的聲音一個戰士立刻跑了進來,單膝跪地。
“傳我的命令,調同州,莞湖,平襄,言京的三十萬精銳火速趕往王國東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陷鎮東王掌控的所有城池。調柳州,許昌,冒井,成廣,雲川的四十萬精銳連夜啟程,乘著鎮北王揮師入國都的機會占據北方戰略重地,我要他們把北方和東方守得固若金湯,斷了鎮東王和鎮北王的後路。”
一口氣說完拓跋宇才停了下來,想了想,道:“另外,給我散步謠言,說鎮西王拓跋蠻溝通外賊,和周圍的公國郡國勾結,想要顛覆我瀚海王國。”
“嘿嘿....我看老二還能裝多久,他要是敢揮軍入京師那就是真的證明他溝通外賊,我叫他百口莫辨,籠絡再多人心也抵不過叛國這一罪名。”想到興奮出拓跋宇不禁嘿嘿陰笑起來。
跪在地上的戰士背心一陣發冷,驚駭而又崇拜的看著拓跋宇,“這種陰招損招確實殺人無形,四王子不愧是四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