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意的仰頭大笑起來,自顧自的挑著其中一把最為不起眼的迷你手槍放在他的掌心了,挑眉道:“別看這種武器小,它的殺傷力絕對不亞於這裏任何一把狙擊槍,射程、攻擊、以及彈頭都是經過特殊處理。”
秦曜眯了眯眼,指尖輕輕的扣動扳機。
“嘭。”一聲悶響,本是精鐵冶煉的通風鐵窗上落下一枚小小的彈孔,陽光從縫隙處爭先恐後的湧進,恍若一枚銅錢印記映在昆蔡的頭頂上。
昆蔡點頭道:“威力如何?”
“不錯,就是不知道落在人體身上是什麼情況。”
話音一落,本是靜謐的空間裏淡淡的飄散而開一股血腥之氣。
形勢一觸即發,薛薑警覺的掏出手槍將站於自己身後兩側的副手一一廢去雙手。
昆蔡踉蹌的退後一步,不敢置信的盯著自己左腹上汩汩流血的傷口,“你——”
秦曜對著槍口吹了口氣,“速度之快,連肉眼都捕捉不到的痕跡。”
“你敢——你敢——”昆蔡抓起手槍,還未來得及扣動,就見一顆子彈再次落在自己的手臂上。
秦曜走上前,一腳將男人踹在腳底,“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這是我的地盤,你以為殺了我你出的去?”昆蔡側身吐出一口血,“媽的,果真是我看中的武器,真夠狠的。”
“你難道沒有看到那個洞?”秦曜指尖一晃,銅錢大小的縫隙處依舊灼燒著一縷刺眼的陽光。
昆蔡瞠目,“不可能,不可能,這裏是沙漠深處,怎麼可能,怎麼會,你……早就打算……吞了我的貨?”
短短一分鍾變化,薛薑早已將駐守在倉庫內的數十人一一解決,隨後,坐在台階上安然的抽著香煙。
秦曜單膝蹲下,撿起一旁的手槍塞入昆蔡手中,冷嘲道:“不知道昆蔡先生還記不記得十年前發生的一件事。”
昆蔡麵色一愣,掌心裏的手槍忍不住情緒的驚恐而顫抖著,“你……究竟是誰?”
“路還長,別太狂,日後不定誰比誰輝煌!”
“秦曜——”
“嘭!”秦曜將手槍丟在死不瞑目的男人身上,冷傲的站起身,不甚在意的拂去臉上的些許血跡。
“爺,外麵的尾巴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小六兒推開地底之門,單腿懸掛在入口處狂妄笑道。
秦曜簡單的擦了擦手,將手絹丟在薛薑身上,“接下來的事全由你處理,泊城那邊好好的給我辦好了,如果砸了……沒有如果!”
薛薑將手絹拋向半空,“爺,您真的這麼放心我?”
秦曜跳上路邊的越野車,麵對身後的一眾手下,冷冷道:“都別跟著我。”
六兒上前,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越野車疾馳而去。
薛薑吐出煙圈,“都說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別扭的日子,原來咱們秦爺也有這麼幾天不舒坦的時候,都給我把這些渣滓處理幹淨了,派人過來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