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損元氣?未必吧?”
東天守冷笑:“與北地這些宗門的交易,可曆來都是由四閥七姓之人把持!”
宗法相不願再提此事,轉而又問:“那麼這個張信,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如傳言,此子很是桀驁,目中無人,極其自信!對我與雷照這樣的神師,也毫無半點敬畏。”
東天守陷入回思:“那也是個膽大包天,不嫌事大的,否則也不會在入門試裏斬了王絕,這次又主動說要應下王恨的約戰。此外這位看似狂妄無腦,其實頗有幾分心機。其他的,我暫時看不出來,”
“還是這樣?”
宗法相的眉頭微凝:“我以為月靈上師,會給他些教訓,收拾一下他的性情。”
“月靈上師即便有這心思,可手段不痛不癢,能有什麼用?”
東天守不以為然:“他自入門試以來,一直都未遇到過對手,似宮靜皇泉這樣的天之驕子,也對他構不成絲毫威脅。自然是不可一世,盛氣淩人。”
“說得也是!”
宗法相想了想,就驀然隨手一招,從旁邊的木架內,取出了一枚玉質符牌,一枚玉珠狀的事物。
“稍後把這些東西與人,都給我送過去!”
東天守見狀,不禁吃了一驚:“這是紫玉天的禁命符?你是要贈予他,還是隻這段時間內。”
“當然是贈予!”
宗法相背對著他:“且這次我將他推到風尖浪口,日後他的情勢,隻會更加的險惡,不能沒有補償。本座不能讓一個未來我宗的棟梁之才,早早夭折,”
“你倒真是舍得!”
東天守倒吸了一口寒氣,隨後又神情微動:“目的隻怕不止是如此吧?記得這個紫玉天,昔年可是魔靈中的蓋代天驕!天賦在那些聖魔中也算頂尖,也是北海魔皇欽定的繼者。”
“我就是想要讓他看看,所謂的道種天柱,魔種聖魔,在跌下雲端之後,是何等可憐之物?”
宗法相唇角微挑,冷冷哂笑:“他現在的那點小小成就,有何資格驕傲張狂?”
“你的話,我會轉告的!”
東天守探手一招,將那玉符接到手:“有紫玉天隨侍,一般的聖靈人物,都難在一時半刻將他拿下。記得昔年血獵之時,我亦曾傷於其手,那個時候,此女就已能與頂級神師抗衡。話說回來,她的修為,也快接近魔神階了吧?”
“哪有這麼快?現在才四級魔將。且在日月玄宗,她不會再有晉升魔神的的機會。”
宗法相語聲冷酷的說完,又凝思道:“此外轉告張信,再次召喚隕星,就定在二十天後!”
※※※※
日月宗主給張信指定的靈居,就在日月兩峰的夾縫處。不但麵積廣闊,風景秀麗,且足夠安全。
隻有這裏,就在宗門兩大聖地之間,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沒可能瞞過巡山堂與兩邊聖地守衛的耳目。
又因此地,原本是屬於外事堂管轄,是給其他宗派使者居住的客舍。
後因日月本山屢次擴張,十五主峰,四天神山,七小峰係,覆蓋周圍八百裏方圓。所以這客舍,也被遷到了外圍。
所以這裏還配備了一座不在日月總山法陣體係內的十二級獨立法陣,這就更讓人無隙可乘。
也有足夠的居室,供司空皓幾人居住值守。
張信已迫不及待,想要盡快修煉自己換來的幾門功法。
可他才剛準備好了輔藥,還沒來得及開始服用那幾件奇珍,東天守就已再次尋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