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卻仍覺不滿足:“能否加快?那個什麼透鏡炮與激光矩陣,暫時停下也是可以的。”
“可產能是分開的啊。”
葉若繼續解釋:“三者的生產互不幹擾,停下透鏡炮與激光矩陣,並不能讓上帝之杖的生產數量增加。”
“是麼?那就算了。”
張信不禁有些失望,隨後又微一搖頭,準備專心致誌,繼續修煉九天雷動。
葉若卻疑惑的問:“這次主人,就準備動用這套武器係統麼?”
“隻是以備萬一!”
張信已經使體內,再次電流蔓延。隻是須臾,他的渾身四肢,就漸漸有了麻癢之感。
“如果沒有這套係統,我會采用更保守一點的做法,確證宗法相能攻下黑殺穀就可。可有了這套上帝之杖,我卻能做得更多。”
說到此處,張信也再次眯起了眼,一聲呢喃:“有了若兒你的幫忙,我又豈能甘心就此而止?這一次,我定會讓他們痛徹心肺的。”
也隻如此,自己才能使他們玄宗迫在眉睫的危機,稍稍緩解。
※※※※
同一時間,位於碎星號尾段的一間暗室之內。
高元德在這室內正中央肅穆盤坐,而他身外則是一隻禁法深嚴的牢籠。外麵還有四位頂級的神師,各自坐鎮一方。
而每隔一段時間,還有一道強橫靈念降臨此間,來回掃蕩。那正是碎星號上二位法域聖靈的神意與法域,結合此間的布置,可以使高元德沒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這已分明是將他,當成真正的叛逆囚徒般對待。可高元德的神色,卻是頗為平靜,並無多少沮喪之意。淡然自若,連續一個多時辰,都無變化。
直到一個女人聲音,在他的腦海深處,發出幽幽歎息,
“我沒想到,事情會突然惡化到這個地步。”
“彼此彼此,我亦未曾料到。”
高元德麵無表情的在意念內答著:“我再問你,葛秋山到底有沒有融入過妖魔血肉?他又是否有其他的途徑獲得。”
“沒有!”
那女聲斬釘截鐵的回應:“我可確證,絕無任何類似的法門到他手上。指正上官玄昊為叛逆,此人又怎可能是邪魔?那幾位絕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高元德不由挑起了唇角:“那就可以確定了,那個人,他已回來了。”
“你說上官玄昊?”
那女聲微微一歎:“可我不知,他到底是如何辦到的?這實在是匪夷所思,他到底是何時下的手?又是什麼樣的方式?不以相應的功訣與靈藥馴化,尋常靈修,在妖魔入體的一個時辰,就會肉身崩潰。可那葛秋山,不但沒死,還似乎對自身變化全無所覺。”
“你忘了他是夢隨風的至交?那人的研究,可能遠不止你我所知。”
高元德冷然回應:“那麼又是何人向我那宗師兄建言?宗法相總不可能無緣無故,想到要所有人喝一杯聖陽酒。至少在軍議之時,那位可全無此意。”
“此事仍未查知。”
那女人的語音驟冷:“不過卻可判定,那是宗法相周圍的親近之人,且隻能在軍議之後,單獨與宗法相接觸。我們已將人選,縮小到九人之內。可現在,還未有足夠的證據判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