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的話,我倒想是試試看,能否生擒此人。”
那少年眯著眼,目現期待之色:“我對日月玄宗的摘星術,還有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金鬥術,倒是蠻感興趣的。”
“摘星術的話隻怕少主難以如願,日月玄宗的禁法森嚴,難以破解。金鬥術是他自創,倒是有可能搜魂索魄,拷問出來。”
那老者搖著頭:“說來日月玄宗有了此子之後,一年來已經止住了頹勢,此時所有外敵,竟都不敢輕舉妄動。長此下去,對大帝之謀,確實極其不利。”
“看看這次有無機會吧,隻要時機合適,我會將他拿下的。”
那少年說完,就一拂大袖:“走了,此處已沒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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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信將那地行參收取完之後,就轉過了頭,盯視著某個方位。
他看見紫薇天女林紫若了,後者也在幾十裏外的位置,眺望著他。
這毫無疑問是衝著他來的,靈域的安全入口並不止這邊峽穀一個,在東南西北四方,總共有著七處靈能波動較為穩固的所在,七大玄宗也默契的各選了一處入口。
按道理來說,他們在短時間內,絕對沒有遇見的可能才是。可他在這裏,卻遇見了林紫若。
“那是紫薇天女麼?”
皇泉順著張信的視線看去,眼神複雜:“就是曾經敗在你手裏的那個?聽說她很厲害,三個月前連續與兩位公認的超天柱道天通與量天守交手,卻都不落下風,也由此身列超天柱之林。”
“是很強!可皇泉你也不差。”
張信聽出了皇泉的不甘與比較之心,眼中含笑道:“剛才的那一拳,就得霸氣!可比月無極強多了。”
相較於入門試的時候,皇泉現在的實力,可說是判若兩人。無論是她的靈鬥術,還是戰境,都已經隱約摸到了超天柱的邊。
就不知這份實力,是否為自己準備?
張信並沒遮掩聲音,故而月無極那邊也有聽聞,他一時間又麵色鬱鬱,氣悶不已。
不過這位隨後,也是眼神複雜的看著皇泉。剛才他也感覺到了皇泉那一拳的大氣磅礴,盡管還是輸給了倉促應對的李魔山一籌,可後者畢竟身擁神器。
震血螺將那人的極限力量,增幅了一倍都不止。
這個皇家的少女入門比他晚一年,卻隱隱已有後來居上之勢。
“摘星使大人說笑,剛才那一拳,李魔山最多用上了四成實力。我在家門中常因少遇對手而自傲,小視天下雄傑,可麵對李魔山這樣的超天柱,卻連他一擊都擋不住。”
皇泉自嘲一笑,隨後又問:“聽說摘星使大人,正在研究一門金鬥術,不知能否教我。”
這句話,她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說出來,沒有半點的扭捏作態。
“金鬥術麼?”
張信回望了皇泉一眼,就微微一笑:“這是我獨門的秘傳之法,你打算用什麼來回報?”
皇泉吃了一驚,定定的看著張信,她聽出對方語氣雖是含著幾分調侃意味,可卻又含著幾分認真的意味。
心中驚喜,如狂濤一般上湧,皇泉努力深呼吸,使自己平靜了下來。
張信的金鬥術價值巨大,門中許多擅長鬥術之人都在注意。隻因此術,可以與任何鬥術疊加施展,很可能也將掀起一場鬥術變革。
不過這位,卻遲遲未將金鬥術提交,讓許多人失望不已。
所以當聽到張信此舉,皇泉真是不敢置信。
“傳承自我而止,這是肯定的!如果摘星使大人願意傳授,那麼皇泉必以頂級靈契相應,至於代價——”
皇泉的語聲微頓:“我不知道摘星使大人,想要什麼?”
她說傳承自她而絕,這既是為讓張信放心,也是為降低自己換取的代價。
似金鬥術這種,可能引發鬥術革命的法門傳承,很難以合適的價格來衡量。
皇泉猜測張信如果上交,日月玄宗的傳功堂,最多會為張信開出的十萬十五級貢獻的價格。可其他隱形的收益,遠不止此,都是蒼天皇氏拿不出來的。
除此之外,日月玄宗的門人每次兌換,張信及他的後人,也會收取一定的貢獻值。
此時張信提交那門全新‘金靈力士’,據說門中就已有二萬以上的弟子預定。
一旦這門靈術被篆星樓開放兌換,那收益至少是二十萬的十五級貢獻,就更不用說日後。
而在皇泉看來,張信的金鬥術可能會小眾一些,可實用性絕不遜色於那種能夠抵禦雷法的金靈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