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期待著!”
張信嘿然冷哂:“可我也有一事想要提醒閣下,神威集團目前的敵人,隻有你們聯邦安全局的現任領導層。與整個聯邦安全局為敵,這是何其愚蠢?”
“二位!二位!”
克勞德再次插言:“我希望這是一次友好的交涉,請兩位保持紳士風範好嗎?像你們這樣互相威脅,根本就無助於解決問題。”
他說話的時候,也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施局長,你的話我其實很不認可。聯邦安全局不是你們的,也不是我們的,而是屬於國家所有。它無論做出任何的舉措,都必須遵從於法律。而且我這個侄兒,既然能夠從荊棘中走出來,又怎麼可能畏懼你的威脅?難道他之前的處境,還能夠更糟糕嗎?還有長治,我也感覺你的要求有些過分了,聯邦安全局不是你能夠任意敲詐勒索的軟蛋。我知道你有著足夠的底氣,可以應付安全局可能的反擊,可長治你該為此付出多少代價?你得知道,這些混蛋隻要隨便給你炮製一個罪名,就可以讓你名下的許多企業,暫時停止運營。”
施鎮國的眉眼微微抽搐,聽出了克勞德後一句暗恨的譏諷。可他忍耐了下來,隻要這個該死的家夥能夠將張長治說服,那麼這些許言語上的冒犯,他可以容忍。
“確實很可怕,不過——”
張信依舊冷笑看著對麵:“你們說我現在,究竟有什麼地方要求到你們聯邦安全局?所以韋爾頓叔叔,現在的球並不在我的腳下。”
克勞德不由若有所思:“長治你說的有道理,施局長,不如你先還個價如何?”
他想至今為止,威嚴集團的絕大部分資金已被解凍,在經營上已經恢複正常;而軍購弊案方麵,隨著總統府的插手,情況也在好轉。就目前階段,還真沒什麼需要聯邦安全局幫忙的地方。
“無論是對加韋恩·布拉克副局長施加壓力,還是軍購弊案的事情都好說。甚至我們可以保證,讓加韋恩他引咎辭職。跟你說的另外兩件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施鎮國麵如鍋底,語氣強硬:“如果張先生你依然要得寸進尺,那麼我們這次談話,就隻能到此為止了。”
張信卻啞然一笑,將一份紙質文件,放在了施鎮國的麵前:“我想在局長閣下做出決定之前,不妨先看一看這份文件再說!”
施鎮國聞言,不由驚疑不定的打量了張信一眼,隨後當他拿在手中翻看了一番之後,卻是瞳孔驟然收縮,臉上也血色褪盡。
“我希望由你們安全局內部人士出麵,重啟相關事項的調查。”
張信又拿起了一隻蘋果,然後一口就咬了大半隻:“所以我對於你們安全聯邦局,依然是保持著友好態度的不是嗎?至少還為我們之間,留了許多餘地。”
施鎮國則是深深一個呼吸,語聲冷凝:“我懷疑它的真實性,即便是真的,閣下也一定動用了非法手段。”
“真實性你大可去證實。”
張信明顯有恃無恐:“這當然沒法作為呈堂證供,可如果這份文件中的信息有媒體泄露出去,你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實在不得已,我也可以讓律師行向最高司法部申請,調閱你們的相關行動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