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妙浩宇猛地笑了,眼裏溢出了瘋癲的興奮之色“那是那小子罪有應得,像他那種東西,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想著自己這陣子的遭遇,妙浩宇心中不由地爽快喝彩,他這真是死的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心裏想著淪落到這種地步,也沒有活的希望了,看著傷心的司徒百合,毫無畏懼幸災樂禍笑著。
司徒百合握緊了拳頭,眼裏浮現出濃濃的狠意,看你能嘚瑟多久。她猩紅的嘴唇勾起一個弧度,冰冷冷的語氣“是嗎?可我還有個壞消息呢,你還不知道吧?你女兒現在在監獄裏蹲呢,不止現在,她的後半輩子都要在裏麵呆著,死也要在那裏死呢!哈哈哈哈!”
司徒百合猖狂地笑了,笑聲怪異而冰冷,如寒冬冷冽的風,席卷了周圍一切的溫度。瞬間,整個空間冰凍起來。看著妙浩宇一刹那扭曲的臉,司徒百合眼裏有種報複的滿足,她終於找到為她弟報仇了的感覺。
自己深陷囚禁,女兒也糟陷害,笑意漸漸僵硬,一股悶氣湧上心頭,妙浩宇“哇”地吐了一口血,好巧地噴在了站在他麵前的司徒百合身上,她跳開尖叫,嫌棄的眼神差點要將他碎屍萬段。
妙浩宇顫抖的手指著她,吼起來“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誣陷了我女兒,不然她怎麼可能入獄,一定是你這賤人害的。”
“我害的,怕是你想多了。她下毒害死我弟,然後也想喝毒自殺,可惜沒死成。這叫什麼,叫命不該絕,她得活著受罪,她就要在裏麵呆著直到老死。”司徒百合也顧不得髒了的裙子,狠狠地反駁了妙浩宇。
妙香那蠢貨也值得讓她動手真是對可笑的父女,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個門。
一聽這話,妙浩宇腿頓時就軟了,要不是被綁著,他就已經癱倒在地了。
女兒她最大的缺點就是衝動,為報仇雪恨,她那還打算毒死司徒少華一了百了,可司徒家的人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她現在被送到監獄裏過後半輩子,那是沒有出路的,他這傻女兒啊。
司徒百合的笑讓人背後一涼,她嬌恨笑了一會兒,咬牙切齒對手下道“給我繼續打,我要去換一身衣服,希望我回來時,他隻有半口氣就好了。”
她轉過頭,目光噴火:“妙浩宇,你女兒殺了我弟,讓她去坐監獄已經夠輕了,那麼剩下的就由你來承擔,你別和你女兒一樣想著死,我也不會讓你死。我要慢慢折磨你,讓妙香那婊肝腸寸斷。”說著,伸出手然後握成拳頭,意思很明顯,他逃不出她的手心。
“大姐,我們去哪裏休息。”立刻就有個小弟湊上來討好地問,其餘的人都鄙夷地看著他,這小子真行,想跟大姐去享福,留著他們幹苦力。
司徒百合嫌棄地用紙巾擦著裙子,她這人有潔癖,實在是受不了,渾身都難受得要命。
想到這荒山野嶺的去哪兒換衣服,好像附近就個山莊吧。轉頭又吩咐道“給我繼續打,不要留情,不然我也不給你留情。去最近的山莊。”前半句是威脅眾人,後半句說給剛才的小弟聽的,那小弟樂滋滋地跟上去。
一手下撿起丟在一邊的長鞭,惡毒地往妙浩宇身上揮去,其他人也在旁邊監督著。鮮血飛濺,可看得出力道有多大,被打的人卻麵目扭曲,咬牙垂頭默默地承受著。
他臉上淒然的神色讓人心疼,眸光裏似乎感覺不到痛了,哀莫大於心死。他的女兒都已經入獄了,他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夏朗躲在倉庫的通窗口偷聽,那個窗口靠著倉庫後麵的山地,偷聽的時候方便多了,他也在觀察著裏麵的情況。是要武力解決呢?還是用錢呢?司徒百合的手下可能不是那麼好騙的啊,夏朗劍眉緊蹙,絞盡腦汁想著。
妙浩宇目前的情況有點糟糕,他衝進去搞點那些人,然後帶著妙浩宇離開,這段時間內可能會遇到回來的司徒百合。一個司徒百合他不懼,可是她手下一夥人,他不想帶著個拖油瓶與他們車輪戰。
算了,還是用錢解決,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大多人的軟穴,如果不行再做打算。錢乃身外之物,留著也是白留著,用在這裏恰到好處。
這樣想著,夏朗從兜裏掏出了一大疊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