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嘴角勾了勾,目光卻沉重了很多:“他竟然有替身?你知道他一直在忙些什麼嗎?還有,他一般在什麼地方住?他多久一次回家?我如何才能找到他?”
夏朗一股腦將心裏的問題都拋了出來。他感到太多疑惑困擾著他,可是他有無法解開這些謎底。他有點莫名的煩躁。
“其實我們司徒家的產業大部分都在京都,這裏隻是一小部分。我父親一直都在都市忙碌,他跟著我大伯父,具體在幹一些什麼事情,我真的不清楚,我隻知道他很忙,一年到頭沒幾天是空閑的。”司徒百合目光中有點傷感,似乎說到她的父親讓她心裏柔弱了很多。
夏朗將她眼底那一抹傷感盡收眼底,他心裏不禁動容,原來這個囂張女人表麵的風光下,也藏著不為人知的心酸。她的父親,看樣子一年真的沒有露麵幾次。司徒炎到底在幹一些什麼事情?他跟著大伯父忙?難道?
電光火石之間,夏朗念頭一閃,難道這個伯父就是幕後的無限城主?他急促開口問:“告訴我,你的伯父叫什麼?他一般從事什麼工作?他武功如何?對什麼感興趣?”
如同竹竿倒豆子,夏朗心急了,他欺身過來,目光炯炯有神盯著司徒百合,恨不得馬上將她知道的信息挖出來。
司徒百合被他心急的模樣嚇了一跳,抬起頭愣愣看了他一眼,才懵逼回答:“我大伯父就叫司徒擎天,說實話吧,我長這麼大,也是見過他兩次,都是在大型的家族集會上。他經常冷冰冰的,話從來不多說一句。
他從事什麼工作,這個我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他的藥材公司在京都開了十幾間,他還在醫學領域有產業,很多醫院都有他的股份,還有一些高科技的產業,他都涉足。”
司徒百合將她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她隻是略略提了一下,就將夏朗雷到了。他沒想到這個司徒擎天這麼厲害,看來是一個大人物。他打理這麼多的產業,看起來真不簡單。難道,他真是無限城主?
“他會武功嗎?”夏朗將臉都湊到司徒百合的臉上了,他噴出的氣息籠罩著司徒百合,她心都亂了。
司徒百合朝後麵仰了仰身體,試圖避開他的逼近,咬著牙搖搖頭:“我不清楚,我從來沒有看過他動手。”
夏朗睜大犀利的眼睛繼續朝司徒百合逼過來,大大的臉放大壓迫著司徒百合的整個神經,他陰沉沉問:“你真沒見過他動手?”
“真的。”司徒百合欲哭無淚,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這個男人這種動作,這種壓力,讓她心髒都無法承受了。她心裏莫名的驚恐,驚恐中身體上一種說不出的怪異,都讓她忍耐都到了極限。
夏朗看她對他的畏懼與逃避,笑笑直起身體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嘿嘿奸笑了一聲,心裏暗想,這貓抓老鼠的遊戲,真好玩,我會慢慢玩下去的。#@$&
他定定盯著司徒百合瞧了一會兒,丟下一句話就起身朝門口走去:“女人,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你騙我,嘻嘻,有你好果子吃。”
司徒百合一下癱倒,她隻感覺到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身體虛無得如一片幹枯的樹葉,似乎風一吹,她就會飄起來。
夏朗打開門,重重將門關上。一瞬間,司徒百合感覺到她的世界安靜了下來。她雙眼無神瞧著緊緊關上的門,患得患失的。他怎麼就這樣走了?奇怪,剛剛他逼得那麼近,她內心都是恐懼,可是這一刻他離開了,她怎麼渴望他留下來。
她的身體似乎渴望接近某個男人,剛剛他那種男人的氣息,男人的味道似乎還繚繞在她的鼻息中。她竟然對那種味道有了感覺。她覺得那種氣味莫名的美好。她悔恨用手拍拍自己的額頭,感覺自己瘋掉了。
那個土包子,他有這麼好?自己這是抽瘋了嗎?竟然會對他的離開感到不舍?司徒百合苦笑了幾聲,緩緩坐起來。可是這一刻,她後知後覺感到自己渾身都發燙起來,而且,血液中,有東西在挪動,在撕咬。%&(&
原來剛剛的感覺並不是錯覺。她猛然將手搭上自己的手腕的脈門上。研究毒藥的她臉瞬間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她手指微微顫抖,從那猛烈跳動的脈搏看,她果然中了毒,而且不僅僅是一種毒。
裏麵有她自己研製的葵花籽,還有一種連她都探不出的毒藥。她知道那個老不死的將葵花籽打入了她的肩部,也知道從肩部打入的毒藥侵入能力特別強。她剛剛不動聲色給自己服用了她自己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