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曉航會心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陳娟回答說道:“哪裏那裏,我也隻是讀了一些醫書什麼的,能夠給表妹你幫上忙就很好了,不過表妹你還真是挺讓我驚訝的,沒想到你一個錦衣玉食的女孩子居然能這樣堅強,我真是有點佩服你了。”
“表哥你在說什麼呢,我也是廖家人,理應為廖家出力啊,這點事情怎麼會難倒我呢?”陳娟裝作鬧別扭的對廖曉航說了一句,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也要努力成為對廖家有用的人,而不是廖家的花瓶!”
“對對,你說的是,是表哥說的不對。”廖曉航笑了笑對自己的表妹賠了個不是,然後又認真的說道:“其實表妹你這樣多走走多看看,很快就能掌握很多關於製藥和商業的知識,為廖家出力也是很快的事情啦。”
在一旁的廖一揚看著旁邊有說有笑的廖曉航和陳娟,嘴角不屑的露出了一絲冷笑,隻有廖一揚他自己才知道,陳娟的症狀消失並不是什麼廖曉航的推拿的功效,而是自己下的藥藥效到了而已。
“我說大哥、表妹,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出發去製藥廠吧,不然到了中午就誤了時間了。”廖一揚出言對著一旁聊著的廖曉航和陳娟提醒了一句。
廖曉航點了點頭:“說的也是,那我們這就出發吧,這裏的山路崎嶇,也不知道車子能開到什麼地方。”
“大哥不必擔心這個。”聽到廖曉航的話之後廖一揚隨即一笑,開口回答說道:“其實廖洪天爺子早有準備,在空運材料建製藥廠的時候,老爺子就已經吩咐下去同時修理道路。
現在雖然還沒有全部完成,但是也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到製藥廠大概也隻需要用腳走十多分鍾的路程,所以大哥表妹你們完全不必擔心。”
“噢,是嗎,沒想到你的消息這麼靈通啊。”廖曉航看著廖一揚讚許的點了點頭,但廖曉航沒有想到一場陰謀正在緩緩的接近自己,而那陰謀的始作俑者則是自己的弟弟廖一揚。
緊接著廖一揚、廖曉航和陳娟三人便帶著幾個保鏢上了一輛寬敞的商務車,雖然裏麵不如廖家平時的商務車寬敞,但是因為是在工作中三人也沒有計較什麼。
果然如廖一揚所說,商務車一路開到了製藥廠的附近,隻剩下幾百米的距離的公路沒有修好,上麵的材料不穩固所以不能開車前往。
在下車步行前往製藥廠的時候,之前一直沒什麼話的廖一揚就開始充分的介紹起龍盤山水泉鎮的消息,看來他之前是做過了很多的工作,對這裏的一切都十分的了解。
不過,雖然說廖家在這裏建起了製藥廠、修起了公路,但是這裏在幾個月之前還依舊是一片人跡罕至的森林,僅僅隻有附近采藥的山民才到這裏去,裏麵也有很多的野獸,雖然廖家人之前已經清除了不少的獸類,但這附近仍然可以看見一些蛇蟲鼠蟻。
然而就在廖曉航一行人剛要進入製藥廠的大門進行視察的時候,這個地方的一個山民痞子丁三卻盯上了走在隊伍中間的陳娟,這痞子丁三仗著自己這邊有三四個人。
而且是在自己山裏麵,所以丁三無所畏懼的便起身走到了陳娟旁邊,痞裏痞氣的對她說道:“喲,漂亮小妹,要不要和我們一塊玩啊?哥哥們很好客噢。”
陳娟被這突然其來的搭訕嚇了一跳,雖然陳娟早有心理準備,但麵對這些陌生的痞子,一個字陌生山裏的女孩還是有些害怕。
而一旁的保鏢見此情形立刻走上前來,準備揍丁三一頓,丁三也叫他那幫狐朋狗友圍了上來,眼看這兩方人就要在製藥廠的門口打上一架,這要是傳出去,對廖家會是一個汙點,而對廖家和水泉鎮的合作也會是一個很大的障礙。
就在兩方人僵持在一起,鬥毆一觸即發的時候,廖一揚卻表情悠然的站了出來,走到了兩方人的中間,輕描淡寫的開口說道:“喲,別那麼火氣大嘛,會生病的喲,咱們不如化幹戈為玉帛,和解吧。”
說著,廖一揚就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往丁三的眼前擺了擺,然後微笑著對丁三說道:“咱們握個手吧,握了手我們就是朋友了,我這五十萬就送給朋友你了,怎麼樣?不錯吧。”說著,廖一揚便緩緩的向丁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