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揚小心的走上爛尾樓的樓梯,在一處指定的樓層見到了身穿一身漆黑長袍,頭戴黑色兜帽的神秘人,這神秘人渾身包裹著一層黑色隱藏在黑色的爛尾樓裏,讓廖一揚差點沒有認出來。
“大、大哥。”看見那個黑袍人,廖一揚的態度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馬上唯唯諾諾的小跑了過去,低聲下氣的對那人說道:“大哥,我遇到了麻煩,您看,能不能先放我一馬?”
黑袍人揚了揚頭:“噢?遇到了麻煩,這就是你想說的事情?”
廖一揚好像聽出了黑袍人話語中的不快,顯得更加害怕了,隻能躬身更加卑躬屈膝的對黑袍人說道:“大哥,您看,我這些日子也孝敬您不少的錢了,您不看僧麵看佛麵,不念功勞念苦勞,您就發發慈悲,把她給放了吧。”
“噢,你專門把我叫出來,就為了給我說你要我放了她?嗬嗬。”黑袍人低頭看著態度卑微的廖一揚冷笑了兩聲,然後猛然說了一句:“你做夢!廖一揚!”
廖一揚顯然是被黑袍人的怒吼嚇了一跳,隻見他那巨大的身體猛然一震,然後微微顫抖了起來,接著他便十分不知所措的對黑袍人求饒說道:“不是啊,大哥,我怎麼敢呢,但是,但是我這次實在是遇到了麻煩啊。”
“麻煩,能有什麼麻煩?”黑袍人似乎對廖一揚的話十分的不屑一顧。
“是這樣的,大哥。”廖一揚小心翼翼的選擇著語言,對黑袍人輕聲的恭敬說道:“我最近被人騙了一筆錢,現在我半島公司的資金鏈已經斷裂了,這樣下去我不僅做不成半島集團的董事長,而且還會被趕出廖家。
這樣的話,我就沒法給您每月彙錢了啊,大哥。”
“所以呢?你想求我做什麼?”黑袍人愣了一下,轉頭看著廖一揚,對他戲謔的說道:“我姑且聽聽你的想法。”
“所以,大哥您能不能借給我一點點資金,讓我重新運轉起公司,這也好讓我繼續每個月給您彙錢啊,是不是啊,大哥。”廖一揚陪著笑,一副獻媚的表情對黑袍人說道。
“噢,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不給我彙錢了?如此說來,她也就值這個價格了啊。”黑袍人對廖一揚陰險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可惜說道:“可惜嘍,這個美人,就快要變成骨灰咯。”
“別別啊,大哥,您千萬別!”聽到黑袍人的話之後,廖一揚一下子被嚇破了膽,連忙弓著身子向黑袍人勸阻說道:“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這不是被逼到絕路了嗎,大哥您幫幫我,隻要能保住她的命,我做什麼都行。”
“哼,那你還敢向我提條件,自己沒錢了還敢對我要錢?你也不想想自己是誰!”黑袍人看著廖一揚厲聲向他說道,然後一個掃腿就將廖一揚絆倒在地上。
冷哼了一聲,那黑袍人在旁邊俯視著他,良久才說道:“我告訴你,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廖一揚也是練過武的,而且在武術上的造詣也不算低,麵對黑袍人的掃腿,他本來是可以躲開的,但是他為了不觸怒黑袍人,放棄了自我保護,硬是被絆倒在地,吃了個狗啃泥。
就算這樣,廖一揚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表情凝重的跪在地上,不斷的朝黑袍人求饒。這個樣子,與平時高高在上的廖一揚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而那黑袍人顯然完全不把廖一揚的求饒放在眼裏,看著廖一揚像是在看一條狗一樣對他命令說道:“下個月這時候,我要見到錢,如果沒有,她就完蛋了,至於你公司資金鏈的事情,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去,滾!”
說話過程中,他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說完最後一句話,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地揮手讓他退出去。
看廖一揚還跪在原地,他似乎動怒了。嘴角冷意一勾,不動聲色間黑袍人就狠狠地踢了廖一揚一腳。
廖一揚之前高高在上的半島公司董事長,而且身體強壯又練過武,本來是讓人羨慕的高富帥,但他現在卻如同落水狗一樣被人踢打,這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喂,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知道這句話嗎?”
然而,就在廖一揚被黑袍人隨意踢打的時候,一個青年的聲音卻從黑暗的走廊中傳了過來,讓廖一揚和黑袍人都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