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衣表麵全都被雨水打濕,但是裏麵卻仍舊幹燥暖和,還帶著他的體溫,叫人十分心安。
可是,這大衣脫給了燕芷清,魏無彩身上就沒了可以禦寒的衣物。
隻剩下裏麵單薄的毛衣,沒一會兒就被雨水打濕。
毛衣沾了水,頓時就變得重了許多,濕乎乎的貼在身上,比別的衣服都還要難受幾分。
“你快穿上!”燕芷清立即就要把外套還給他。
卻被魏無彩給固定在她身上,“我身上已經濕了,再穿外套反而更難受。弄得外套不僅外麵濕了,裏麵也濕。”
“都在你身上了,你就穿著。”魏無彩說道。
可燕芷清想說,她的身上也是濕的。
這麼一穿,他外套裏麵也一樣會濕。
“你還要拍戲,不能生病了。”魏無彩又說,“你要是心疼我,就趕緊穿上,我們趕緊下山回酒店去。這樣還能讓我少淋一點兒雨。”
因為心裏著急,所以魏無彩這嘴又忍不住毒了一點點兒。
不過燕芷清卻沒注意到這點兒。
因為心裏早就沒有了以前對魏無彩的那些偏見和不滿,甚至還有了喜歡。
所以現在,魏無彩說什麼,在她眼裏都是好的。
能夠被自動美化。
濾鏡超重的。
不過,燕芷清沒聽到別的,卻聽到了魏無彩的那句“你要是心疼我”。
燕芷清不禁臉有點兒熱。
誰心疼他!
不過,魏無彩這架勢就是,如果她不穿,他就不走了。
說什麼也不會把給了她的外套再穿回去。
所以,燕芷清隻要穿著魏無彩的外套,把頭也罩住,又重新爬上魏無彩的背。
魏無彩背著燕芷清趕緊下山。
憑魏無彩的身手,果然就成了第一個下山的。
他早晨就是自己開車到的劇組。
又一起出發來到山腳下,也是自己開車來的。
因此,倒也方便。
直接把燕芷清抱到他的車裏。
他上了車,將車內的暖風打開,又從車裏找到一條幹淨的毛毯,遞給燕芷清。
“趕緊擦一擦,別著涼。”魏無彩說道,“剛才淋了一場雨,估計怎麼也躲不過感冒了。”
隻希望不要太嚴重。
燕芷清接過毛毯,便把魏無彩和她自己的外套都脫了。
怕把魏無彩車內的座椅弄濕,還打算先擦外套上的水。
叫魏無彩看見,立即說:“你別管衣服了,座椅濕了就濕了,它們又不會生病。你先把自己擦幹。”
燕芷清原本還挺不好意思,怕把他的車弄髒。
男人不都挺寶貝自己的車嗎?
不過現在聽魏無彩不介意,她也就不管了。
頭發全被雨水打濕,現在發梢還往下滴水。
就像是剛洗完頭,還沒擦頭發一樣。
燕芷清趕緊把頭發盡量擦得半幹。
實在是沒辦法再擦得更幹了,便又把身上的水吸一吸。
先前外套都被雨水濕透了,因此就連外套裏麵穿的戲服都也被濕透了。
隻不過沒有像魏無彩那樣,直接被雨水打濕,濕的那麼厲害。
她的衣服是潮濕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