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祁程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多虧了蘇九這兩天的細心照顧,才能讓祁程安心,畢竟還有賭約在呢。
他們還是像從前一樣,隻是彼此之間多了各自的秘密。
到了教室,同學們都停止了嘰嘰喳喳的吵鬧,關心起他們兩個的請假生活。
“你們倆這幾天都幹什麼去了?”
“度蜜月去了吧,恭喜恭喜啊。”
祁程笑著擺擺手,說:“客氣了,總得來說這幾天過的不錯。”
蘇九坐在他旁邊用力捏了他的大腿,小聲說:“瞎說什麼呢,祁程你好好說話。”
祁程裝作不痛不癢的樣子,還是在和旁邊圍上來的人津津樂道。蘇九扶額,心想:生個病還成新婚夫婦了?我也虧大發了吧。
沒辦法誰讓他大病初愈呢,我不能和有病的人計較。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邁著輕健的腳步,走進教室。
是他?叫什麼來著……墨言好像是這個吧。
墨言敲了敲黑板,提高聲音說:“同學們先回到自己的位置,你們英語老師有事,這節課由我待上,個別同學要注意認真聽講。”說完便盯著滿臉疑惑的蘇九,好像意思是這節課我盯上你了。
她倒是沒放在心上,卻不知接下來就遭到了學長的關切問候。一會兒提醒她認真聽講,一會兒叫她起來答閱讀題。還好蘇九的同桌是祁程,不會的題祁程就悄悄的把答案寫在手上,在桌底下給她看。
離下課還有五分鍾,墨言叫蘇九出去說是有事要講。可祁程覺得遠遠不止這麼簡單,單從他看蘇九的眼神中他就明白,這個墨言一定揣著賊心。
果不其然,他從窗戶口看到墨言揉了揉蘇九的頭,手向下巴伸去。
祁程實在忍不了了,衝出教室攔下了墨言為非作歹的手,把蘇九摟在自己懷裏。
他警惕地看向墨言說:“我的人你也敢動!”
墨言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在祁程耳邊上說道:“你的人?蘇九可不是這麼認為的吧,一切隻是你的一廂情願。”
蘇九模模糊糊的聽見墨言的話,低頭看見祁程摟住自己的手,哪怕自己的病已經穩定,但還是離不開藥物的輔助治療,這樣不完美的自己祁程還會愛她嗎?
想到這裏蘇九拉下了祁程的手,撞開他們兩人獨自回到教室,留下祁程低落的模樣。
九九……
祁程,對不起……
課後祁程沒有待在教室給蘇九講題,直到上課預備鈴響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整個頭都濕漉漉的好像洗過頭一樣,他自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回到位置。
蘇九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也沒跟蘇九說什麼。她抽出幾張紙巾,伸手幫他擦幹頭發,她明白要是不趕緊擦幹,祁程又要發燒。
她說:“你怎麼了?這副喪的樣子。”
“沒事。”祁程抽了幾張紙草率的擦了擦頭上的水。
蘇九拿過他手上的紙巾,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讓她來。她細細地看著祁程頭上的水珠,用紙巾輕輕擦拭。
祁程抓住她的手說:“蘇九,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