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來都指揮使司看看,陳大人,既然你事務繁忙,我就告辭了。”
李洪說著起身,陳雄並未挽留,隻是目光冰冷地看著李洪走出屋外。
他甚至都沒送一下。
“大人,這個李洪什麼情況?”
這時從後麵走出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男人,他是陳雄的幕僚,也是他的軍師,名叫吳誌新。
“吳先生,這個人你覺得是什麼套路?”
“我看此人不簡單,曾聽聞此人破了幾個大案,還曾將擴廓帖木兒打敗了兩次,而且,順通驛站和家家樂都是他一手操辦!”
吳誌新說著看了眼陳雄:“大人,這個人你還是小心為上。”
“哈哈,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他能把我怎麼樣?藍玉那邊我已經算是接上了頭,下麵藍玉他管我,我和他李洪壓根就沒有什麼關係!”
陳雄說著坐到了椅子上:“吳先生,你隻管給我頂住了藍玉,至於那個小皇子朱棣,也沒必要去管。”
“是!”
他陳雄正說著,外麵有人報:“大人,藍玉大人的人來了。”
“哦,快請。”
隻見屋門被打開,外麵走進來一個小廝,這人上前行禮道:“我家大人讓我給您送一個口信。”
“說。”
“李洪大人現在為都指揮使司的主官,我家大人說,您自己多加注意。”
“什麼!”
陳雄從椅子上一下子站起身。
“你說什麼!?”
“我家大人說,李洪大人負責都指揮使司了。”
“怎麼回事?”
陳雄看了眼吳誌新,這吳軍師拿著一點碎銀給了這個藍玉的手下,打發了他後,此人轉身來到陳雄身旁:“大人,看來剛剛咱們是得罪了李洪啊!”
“媽的,他也不說,就是說來看看,看什麼?”
陳雄眉頭緊皺。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陳雄想了想:“哼,既然都得罪了,看來我是要登一次他李洪的門了。”
“大人,你說李洪能像是這個藍玉?”
“不,此人絕不是藍玉這種,我們不能給他送禮,當時……李洪既然是讀書人,我們可以給他弄一點字畫什麼的。”
陳雄說著看向吳誌新:“吳先生,你去把我那副仕女圖拿著,才子佳人,我就不信他能不喜歡!”
“對對,這個可是價值連城,大人這一次給他這個,想來他李洪也是不能拒絕的。”
這邊陳雄準備厚禮,李洪已經離開了都指揮使司,他心裏這個氣,陳雄還真的夠狂。
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李洪這邊回到府上,唐賽男正和趙雅在花園裏賞花,見他陰沉著臉,趙雅上前:“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
趙雅忙端了茶水給他。
“每天都耷拉著臉,你這官啊,我看當著也沒什麼意思!”
唐賽男坐到他身旁:“對了,我聽聞你去找那個陳雄,這個人,我讓北平的白蓮教的兄弟打聽了下,不怎麼樣,欺男霸女,而且,對我們白蓮教也是殺了不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