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走到這個元人麵前,身後陳雄冷哼一聲:“我看那裏是什麼密探,紙糊的也沒這麼不抗打,我這邊鞭子剛剛碰到他,就被嚇死了!”闌
“什麼,嚇死的?”
“可不是嗎!”
陳雄說著指了指這元人,隻見嘴角的白沫子還在,李洪眉頭一皺,心中暗道:哪有這樣的密探,倒是像個普通的元人,這種陣仗還可能被嚇破了膽子。
“四皇子那邊通知了嗎?”
“哈哈!”
陳雄笑了笑:“大人這邊還沒來,我怎麼敢呢。”
李洪見他這麼說,不知為何,心裏卻總覺得,不是他說的這樣子。闌
果然,還不等他去想怎麼處理,外麵就有衙役跑了進來:“大人,四皇子和藍大人來了!”
“他們怎麼來了?”
陳雄裝著好像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李洪卻明白,能告訴朱棣的隻有他陳雄。
一個普通人被當成了密探,這個陳雄是什麼人,豈能看不出來,然後直接嚇死。
看來是一處很有默契的好戲。
陳雄心裏揣著明白裝糊塗,他說什麼不知道,說什麼沒去送信,這擺明了就是跟朱棣配合了。
“大人,這怎麼辦?”闌
陳雄看向李洪問道。
“還能怎麼辦,既然人家都來了,那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吧!”
李洪倒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是想怎麼樣。
果然,朱棣和藍玉,雙雙陰沉著臉走了進來,這朱棣倒是可以,劈頭蓋臉,直接責問陳雄:“人送來好好的,怎麼,你們都指揮使司難道是閻王爺的閻羅殿嗎?人剛剛送來就死了!”
朱棣說著斜了眼李洪。
“四皇子,此事我也有責任,作為主官,還請四皇子責罰!”
“李大人,怎麼怪你呢?這人是他陳雄給弄死的,陳雄,你說……”闌
這朱棣指著陳雄。
“四皇子,我,我也沒想到啊,這不剛剛抽了一鞭子,再說了,這件事我就是幹活的,也不能都讓我來扛吧!”
陳雄說著看了眼李洪。
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作為主官說兩句吧?
李洪躬身道:“四皇子,此事我看倒是有些蹊蹺,說是密探,可哪有密探剛剛說要拷問,就被嚇死的,我看此人的身份值得懷疑!”
他說著看了眼藍玉。
“李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可是布政使司抓來的,難道,你是說孫大人那邊抓了什麼普通人來頂替嗎?”闌
藍玉這麼一說,跟在身後的孫一凡,直接躬身道:“下官怎麼可能幹這樣的事呢?”
“還望四皇子能夠明鑒!”
朱棣見狀,擺了擺手:“好了,李大人,這件事我看還是問題在都指揮使司,不過,這件事既然李大人懷疑,人也已經死了,那就不如李大人開始調查,找出事情的真相!”
“至於陳雄,陳大人你多少也有失責的地方,拷問,竟然把人給我拷問死了,你怎麼說也是這麼多年的都指揮使司,這樣吧,罰你半年的俸祿!”
“是!”
陳雄躬身同時,狠狠地瞪了眼孫一凡,他們二人有仇,雖然此事他陳雄也看出來,就是朱棣和藍玉在找李洪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