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副將相互看了眼,對於這個曾被達達帖木兒奚落的陳玄清,其實也沒怎麼看得起。
“陳長老,你有什麼敵情,可否與我們說說,再行定奪是不是去打攪將軍?”
這擺明是在給陳玄清出難題。
“你們什麼等階,難道緊要的敵情也要給你們說,快,帶我去見達達帖木兒!”
陳玄清本就覺得自己這個情報價值萬金,豈能就這麼在這裏說出來,那就真的不值錢了。
誰知道這裏麵有沒有明軍的細作。
再說,他可是要達達帖木兒在他麵前,跪下求著自己的。
現在這幾個副將要,他豈能就給了。
“哈哈!”
幾個副將見他如此說,冷笑道:“陳長老,你這麼說,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來人!”
“今晚全營戒嚴,任何人不得入內,明日點卯再議!”
這幾個人說著,狠狠地瞪了眼陳玄清,跟著相互道:“走走,我們去喝酒!”
啊?
陳玄清見狀,氣的指了指他們,但轉念一想,這要是等到天亮,自己情報的問題先放一放,肩頭的傷也該處理一下才行。
在這麼不治療,隻怕血都要流幹了。
“各位!”
陳玄清喊住了幾人:“我,我剛剛也是著急,這樣……先讓我進去,你們看我這肩頭還受著傷呢。”
這幾個人見他這麼說,其中一人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一個五行大盟的長老,跟我們裝什麼裝啊!”
擺了擺手,守軍將營門打開,陳玄清走進大營。
“將軍在休息,你去找軍醫先處理一下,明日點卯你在隨我們進去見將軍吧。”
“好好!”
陳玄清笑著點頭,但心裏卻已經把牙都咬碎,他暗暗發誓,一定要這幾個人,還有達達帖木兒好看。
卯時將至。
達達帖木兒看了眼下麵,十幾名副將都已經到場。
他其實早就知道陳玄清的事,隻是,在他眼裏這五行大盟就是一些趨炎附勢之人。
這樣的小人物,根本就沒入他的眼內。
“將軍,要不要去把陳玄清喊來?”
“不是跟他說了嗎?”
達達帖木兒冷聲道:“既然點卯讓他來,他卻未到,這種人就是輕視我,小小的一個五行大盟的長老,就敢看不起我,哼!”
“就是五行大盟的總盟主,來了,也要跟我叫一聲將軍吧!”
他說著高聲道:“好了,不等他!”
而此時的陳玄清,其實就在大帳內,他知道點卯時間已到,可他不出麵的原因,就是要達達帖木兒,帶著昨晚奚落,瞧不起他的那些副將來求他。
“來人!”
陳玄清朝門口喊了聲。
“什麼事?”
守衛走進來沒好氣看了眼他。
“你!”
陳玄清見一個小小的元兵也這麼牛,本想發火,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這種小人物,他也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
“去,跟你們大將軍說,我這裏有關係滇南安危的緊要敵情,若是他不想將來被大王懲罰,那就帶著人來這裏!”
元兵看了眼他:“你說什麼?”
“沒聽清,讓你們大將軍來這裏,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