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月坐在椅子上輕抿了一口茶水，看著麵前的幾人拍桌子爭論的臉紅脖子粗的將椅子偷偷往後移了幾步。
坐在首位安穩喝茶的程擎懷看著連月的小動作眼底劃過一絲笑意，而後將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
程擎懷敲了敲桌子，聲音平淡冷靜道：“今天你們是討論不出什麼了，出去休息休息吧。”
有人想說些什麼，但看了他臉色後又將話憋了回去，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甩在肩膀上轉身離開。
等所有人離開，程擎懷看著連月一臉抱歉道：“不好意思連同誌，讓您看笑話了。”
連月搖了搖頭開門見山道：“程同誌有什麼想說的？”
程擎懷是個當兵的爬到現在的位置，自覺自己算是個說話不會繞圈子直白的了，沒想到有人竟然比他說話還幹脆直白，有一瞬間發愣回過神後笑盈盈道：“那我也不和連同誌繞圈子了，直說了。”
歎了口氣道：“連同誌也看出來現在什麼情況了，您對這個事情怎麼看呢？”
“不怎麼看。”看著對方眼底閃過的詫異，連月有些無奈：“我又不是政客，問我怎麼看有什麼用呢？”
程擎懷笑道：“也是，是我多嘴了。”笑完抹了抹眼角道：“連同誌是來搞科研的，不知道連同誌是不是有了思路？”
“那先給我介紹一下？”
程擎懷點點頭走到窗口咬著煙：“連同誌不介意吧？”說著沒等連月回答低頭點煙深深吸了口開口道：“其實沒什麼可介紹的，我國前兩年與隔壁簽訂了一個協議，從那裏進口買了些東西。”
頓了下道：“潛艇從那邊買過來以後我們這邊的人進行仿製，當然仿製的同時也在進行改進加入咱們自己的東西，不過進度不算快。”呼出一口煙：“前幾天咱們這幾個研究員說，連同誌研製升級的計算機可能會幫助潛艇實現數字化。”
“所以呢？”
程擎懷用手將煙掐滅，一隻手按在桌子上：“但是以他們現在的速度來說，可能需要最起碼五年以上。”說著神情逐漸嚴肅語氣卻柔和起來：“在這裏我要懇請連同誌，配合研究員的工作，盡快實現數字化，這對我們來說極為重要。”微微一頓：“當然這不是命令，是請求。”
連月眨眼看著他，看他神色露出一絲緊張時候緩緩開口：“當然可以。”話一轉：“但需要給我一支研究團隊，加一間單獨的實驗室，研究團隊的人數在七八個人就可以。”
這點程擎懷沒有異議點點頭道：“可以。”站直身子道：“那麼就麻煩連同誌了。”
連月輕微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懨懨的，懶懶的開口道：“應該的，既然沒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說完站起身推開椅子離開，靠近大海，那些好的壞的記憶都冒了出來，讓連月有些疲憊。
住處被安排的很好，透過二樓的窗戶可以看見遠處的海天一色，海鷗時不時俯下身子去叼海裏的魚兒，眼前的一切看起來恬適美好。
拒絕了小閔的用餐邀請連月撲到在床上，將臉埋在軟乎的枕頭裏意識慢慢放空。
“欸~我們月月真的好像小說裏的女主。”連月十歲時候還有些嬰兒肥，見她嚴肅努力板著一張臉新來的助理小姐姐沒忍住上手揉了揉她的小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