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被她堵的半天接不上話來“好!你不稀罕,不過你看,雪下的這麼大,我又沒有帶傘,咱們又都是炎黃子孫的後代,你就當做件好事,把我送過去吧”他知道現在有點死皮賴臉,不過內心那種迫切感太強烈了,讓他不惜放下身段。
這種感覺,在近二年他幾乎放棄白初夏的頹廢過程中,第一次湧現出來的火花。
“那咱們還都是猿人類呢”白初夏翻了個白眼,心想他這麼纏著她,莫非是認出她來了,摸了一下臉,圍巾包的好好的呀,聲音也有意換了調子,他怎麼可能會認出來呢。
“說的對!所以你更要送我過去了,對了,我叫駱寒,駱駝的駱,寒冷的寒”駱寒攬緊她,俊臉湊近她一些,不失時機的向她放電,順便介紹自已。
白初夏假裝低頭在包裏翻著東西,沒有聽到,繼續絞盡腦汁的想著,用什麼辦法脫身。
駱寒見她不理他,還真的有點下不了台,這女人好像一開始就很討厭他,什麼都不買帳,他有這麼討人厭麼?!
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同撐一把傘,在大雪中走了好一段路了。
漫天紛飛的雪花中,他穿著黑色的長大衣,奢華的毛領給他添了尊貴感,而她,紅色的帽子紅色的圍巾,白色的大衣,在雪中清新而亮眼,他們這樣子靠著,非常的登對!
到了車子邊,白初夏也不先走,而是等他自已上車。
駱寒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名片“這上麵有我的電話,你是不是也該把你的電話給我”。
白初夏從包包裏拿出手機,不慌不忙的說“可以啊!我先打電話給我老公,問問他看,我可不可以把電話給陌生的男人!”看他還要不要電話,這是她想到的唯一能脫身的辦法。
“你結婚了?!”駱寒一陣詫異。
“很奇怪麼,我還有孩子了呢,我隻是長的比較年輕而已”白初夏悠悠的說道,把拿著手機“我的電話,你還要麼?”
駱寒雙手插袋,歎息“那還是不必了吧”就算是有感覺也好,既然已經嫁為人妻,還是算了吧。。
白初夏在心裏鬆了一口氣,表麵上很遺憾“哎,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我走了”她轉身,巧笑了一下,輕鬆的撐著傘快步的離開。
駱寒坐進車裏,搖下車窗,看著在雪中慢慢走遠的倩影,心裏悵然所失,就好比,白初夏又一次走出他的世界。
白初夏啊白初夏,你究竟逃到哪裏去了呢,為什麼我怎麼找也找不到你呢。
心情在這一天,注定如同這隆冬臘月,變的蕭條而落寞,6年時間,他已經慢慢放棄尋找了,慢慢從心裏將她拔出,可是他發現,有一種思念,隻會與日俱增,隻會越來越濃,才會在今天,對一個隻是有點像她的女人,也變的那麼渴望。
關上車窗,他驅車開向左邊的路,而她撐著傘往右邊走,一大清早,他們如此相遇,又如此分開。
慢慢拉開的距離,向左走,向右走,縱橫貫穿了二條街道,從相遇的地方,朝著分別的兩個方向,不斷的延伸,延伸……
一整個早上,白初夏跑遍了商業街區所以公司,投完了履曆,大的或是小的,當然了那棟最高的樓,是“軍事重地”,不能接近,履曆當然也沒有投到駱氏。
中午時分,白初夏想找個地方吃飯,下午好去找找房子看。
隨便找了一間餐廳,走到裏麵她解下圍巾跟手套,拿出電腦,按了一下,屏幕又亮了,沒有壞嘛,她的臉露出笑意。
趁著餐沒有上,她點開電腦,查詢了一下這附近有沒有房子中介所,哪幾家靠譜一些,下午好直接過去。
在她低著頭,點弄著電腦的時侯,她旁邊的桌子,又有兩個客人入坐,還離開就聊了起來。
“你給我收斂點,別再玩的這麼瘋了,媽這幾天為你安排了跟柳家的人見麵,你要給他們一個好的印象,知道麼”。
“姐,你饒了我吧,柳家少爺,簡直就是半個傻子,讓我跟那樣的人結婚,我寧可去死”。
“跟那些玩飆車的小混混在一起,你才會死呢,反正你現在也是玩,也沒有特別喜歡的男人,柳少爺起碼是柳家的獨子,又跟我們何氏合作多年,你就跟他交往看看,姐姐不會害你的,要是交往過了,實在合不來,我也不會逼你的”
“哎呀,我知道了,美麗的總裁大人,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已的終生大事吧,最近的家長都怎麼了,跟打了雞血似的催子女結婚,也不管我們吃的消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