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在後麵追,沒幾步就抓到白初夏了,把她逼在一個角落裏,高大的身體跟帶著象征著男人氣息的煙草味急速的靠近她,霸道的侵占上她的紅唇,才不管她要不要跟他接吻,強製性撬開她的貝齒,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一陣狂妄的攪動,貪婪的吸食著她口中的蜜液。
6年以後的小嘴,更美味了!
“唔,,,,”白初夏掙紮的扭著頭,想擺脫他舌頭的糾纏,他如同猛獸,那種專屬於他,比烈火更加熾烈的雄壯,讓她有種逃不開的感覺,她抬腿去踢,他用他遒勁大腿壓製住她,想用拳頭去揍她,他的大掌跟鐵鉗似的,她拚盡全力也掙不開。
在他麵前,她的奮力掙紮變的蒼白無力。
他柔軟的舌頭纏著她,她拚命對自已說好討厭,好惡心,可是心卻又不小心沉淪。
直到他吻夠癮了,她都快缺氧死了,他才抬起頭來,笑的那叫一個得意洋洋,他舔了舔自已殷紅飽滿性感如玫瑰般的唇“早上喝牛奶了?嘴裏有奶香味”。
白初夏漲紅了臉“早知道我就嚼一把大蒜,薰死你!”她凶巴巴的瞪著他,要是他放開她的手,她一定撓死他,咬死他!
“可惜你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就好你無法逃開我的世界,無法逃開命中注定”駱寒眉目清朗,充盈著迷離的微笑“就好比,6年前你想設計的人是澈,可是卻找上了我,就好比6年後你這麼不想見我,上天她安排我開車撞到你,還在同一天遇到你二次,搶了你的手機,白初夏,有的事情,不是你想化作風兒,你想翻過就翻過的,正式通知你一下,我決定好好愛你了!”
心被滾燙了一下,餘下暖融融的溫度,顫著,麻著,白初夏不敢去呼吸,怕泄露自已淩亂的心情。
她故作無語的翻著白眼諷刺“自說自話誰不會,你想搶銀行,怎麼不正式的人家,你要去搶啊,別在這麼無聊了”。
駱寒俊臉一黑“你是想我再吻你一次是不是”。
白初夏驚恐的立刻閉緊了嘴巴,隻用大而明亮的杏眼狠瞪著他。
手術室方向的門又開了,兩個護士推著駱夫人出來了,駱寒鬆開白初夏,快步朝著推車走去。
“媽!”
駱夫人眼皮動了動,表示回答她,心髒手術算是大手術,麻藥徹底醒也需要等上好幾個小時,才能徹底蘇醒說話。
“不是說麻藥已經醒了嘛,怎麼她還不能說話?”駱寒很擔憂。
白初夏走過來“駱阿姨不是動了動眼皮嘛,主任說麻藥醒來,是指有意識了,你要跟她說話的,可能要到下午或是晚上才可以”礙於二名護士在,以後跟她們也會經常見麵,她禮貌的對駱寒說了一句“駱先生,你陪母親回病房吧,再見!”
她轉身就走,駱寒在後麵拉住她的手“白醫生,關於我媽動手術的情況,我還想向你了解一下”小妮子,別想溜。
去死吧你!白初夏在心裏罵道,表麵上禮貌友好的微笑“駱先生,這次主刀的是主任,你向他去了解吧,我隻是觀摩”。
“沒關係,看在多年朋友的情況下,你就答應我吧,不是有句俗話叫旁觀者清嘛”駱寒不慌不忙的說道,手沒有放開的意思。
二名護士的眼神已經不對了!白初夏怕這麼下去,她剛開就要傳緋聞了“那好吧!駱先生,你可以放開我的手裏”她瞪他,心裏在怒喊,信不信我跺了你豬蹄。
駱寒見好就收,笑著鬆開她的手“白醫生的手太軟了,握著太舒服了,都忘記放開了”。
白初夏幹笑,嘴角抽搐,二名護士也笑,推著駱夫人,一行人朝著電梯走。
把駱夫人送到了住院部,住進了病房裏,兩個護士出去了,白初夏笑僵的臉頓時一沉,指著駱寒“別這麼吃飽了撐著,我今天剛來麵試,從明天起就要在這裏上班了,你別給我搗亂,亂添緋聞”。
“很遺憾,我想已經晚了,因為我看那兩個護士已經看出我們的關係了,估計這會已經傳播出去了”駱寒聳聳肩,愛莫能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