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之前給她們留過言了,應該不會明天來的”白初夏自言自語著。
“他們?誰啊,竟然讓你這麼上心”駱寒心裏不爽,一想到她有這麼在意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他都不舒服。
紀夜澈也沒有聽她說起過這個他們,所以他也同樣疑惑。
白初夏的眼底快速的閃爍了一下,而後平靜的回答“是我的朋友跟她的兒子,我們在國外遇見,當時她剛剛生了孩子,孤苦無依,我們一見如故,所以成了好姐妹,之後的幾年,一直住在一起,撫養剛剛出生孩子,現在我回來了,她這個月帶著孩子也要來的,說好是20號來,不過我來雲南之前有給她們留言,讓她們晚幾天到”。
紀夜澈跟駱寒露出了然的表情。
“想不到你當年那麼小,還會照顧孩子,若是能活著出去,我一定要見見那孩子”駱寒溫笑著隨口說道。
白初夏暗暗倒吸了一口氣,表情自然“他跟你非親非故,你不要去嚇倒我的朋友跟她孩子”。
“我沒這麼恐怖吧,你當我是會吃人的老虎還是醜陋的怪物”駱寒對於白初夏的這種戒備心裏不是滋味。
紀夜澈在邊上接過話題“那讓她們來家裏住吧,反正有房間,也方便照顧她們,對了,那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今年幾歲了?”
“是男孩,今天虛歲6歲多了,我已經給她們找了房間,也找好工作了”白初夏很平穩的說回答,之後輕歎一聲“我們現在聊的那麼輕鬆,誰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去呢”。
她失落悲觀的表情全都落在駱寒的眼裏,他也明白自已該怎麼做了。
第二天傍晚,天還沒有完全黑,門開了,幾個村民押著駱寒,紀夜澈,白初夏走到村子後山的一個高台上,四周站滿了人,有個穿著五彩喜服的女人蒙著臉做在那裏,她身邊站著的男人,他們一眼就認出是碧樹。
按這麼推斷,坐在那裏的穿喜服的女人應該是碧珠。
碧樹對押著駱寒的村民說了一句,那村民就把駱寒帶了上去。
白初夏扭動了一下,擔心害怕的看著駱寒,這些人要怎麼對付他,她越想越是怕,怕要全身都止不住的發抖。
紀夜澈的俊臉也沉斂至極,長眉微蹙,眸光緊的仿佛撐著一坐大山。
村民把駱寒帶到碧樹麵前,而坐在那裏的女人,也因為見到駱寒而略有些激動的坐立不安。
碧樹掀開打開駱寒麵前的二樣東西,一套跟坐在那裏的女人相同款式的喜服,另一邊是一把閃著銀光的刀。
“選吧!跟碧珠結婚,你就不用死,如果不願意,我就當場挖出你的心髒”碧樹凶狠的看著駱寒,說話的語氣緩慢用力,眼中布滿著殺人血腥之氣。
“哥,你不要對駱大哥這麼凶”坐在那裏的果然是碧珠,她出聲製止了碧樹。
駱寒站的筆直,碧樹那麼凶殘的威脅,他臉上一絲的懼意也沒有,星眸反而更亮更霸氣橫生,線條完美的俊臉,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慵懶,不妥協,雖然他的身上全是血跡斑斑的傷,可仍舊無損他天生的王者之氣。
他跟白初夏耍無賴的時侯,像個沒有長大的大男孩,可是一旦他認真起來,那漸漸強大氣場,可以壓的所有人透不過氣來,碧樹跟他對視,到最後竟然有點慌了。
“快選!”碧樹怒喊,以掩蓋心裏懼意,他開始相信紀夜澈的話了,駱寒並不是普通的人物。
駱寒緩緩扇動了一下眼睫毛,冷冷的開口“要我的心髒,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把初夏跟澈安全送出這裏,放他們走”他的眸光有種威懾力,像是一頭野獸,要是不服從,他絕對會把人撕裂。
他知道自已無法去愛碧珠,而碧珠會誤會,多少也是因為他習慣性的輕浮舉動有關,所以這個責任隻有他來背,但是他不能讓初夏跟澈陪著他一起死,在昨晚,他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碧樹沒想到他寧可死,也不願意跟碧珠結婚。
白初夏跟紀夜澈愣住在原地,不敢置信看著駱寒,她心叫囂的痛著,可是因為太痛,太害怕了,她張著嘴想哭想叫,卻跟個啞巴似的。
坐到那裏的碧珠,呆呆的望著他,有兩行清淚流下來“駱大哥,你不是也一樣的喜歡我麼,你說過你喜歡我的,為什麼你這麼快就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