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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掙紮的推著駱寒“唔,,,,,”當著孩子的麵,他是腦子進水了吧,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不知道此畫麵少兒不宜嘛。
駱寒的大掌扣緊她的頭,還使壞的啃咬著她的唇,不顧她的反抗,吻的越來越起勁,用舌頭卷起她的舌頭,纏綿的熱吻著。
這個神經病!想到碩碩在看著,白初夏的臉紅成番茄了,她靈機一動,往他的腋下撓去。
“啊”突然的襲擊,讓駱寒條件反射的鬆開雙手,夾緊了雙臂。
白初夏也趁此機會推開他,從床上站起來,逃遠了一些,惱怒的吼他“你有病啊!”
“這是早安吻,不懂了吧,以後每天早上都要這樣子實施”駱寒對她怒氣並不放在心裏,反而笑的更開心,舔著唇,還意猶未盡的感覺。
“哎,對你還能說什麼呢,你說一個人去瘋吧!”白初夏頗為受不了用眼白瞥他,然後走到碩碩麵前“小家夥,可以把手放下了吧!”
捂著眼睛的碩碩一放下手就說“阿姨,你糟糕了,過不久你就要生小孩了!”
“啊?”白初夏先是不明所以的傻了一下,隨後才明白“哈哈,,,,小笨蛋,親親不會生小孩的!”
駱寒靠過來“對啊,碩碩,生小孩可是非常複雜的工序,就跟種地一樣,一定要投放種子,才能從土裏長出小樹苗來”。
碩碩有點似懂非懂“種子?那叔叔有種子麼?”
“當然!碩碩以後長大了就知道什麼是種子,而且也會知道播撒種子是件讓你感覺快樂的事情”駱寒越說越邪惡,愣是要把年紀小小的兒子帶進溝裏去。
白初夏對著駱寒的後腦打了一記“你少這裏胡說八道了,給碩碩灌輸這些東西幹嘛,他還是個孩子呢。”
“這種事,我覺得早一點教育也沒有問題嘛,另外,老婆,你下手輕點,不知道我的腦袋有多金貴麼?”駱寒揉著自已的後腦勺,眉頭都糾成一團了。
“那你是該打”白初夏抱起碩碩“我們去洗臉刷牙,吃過早餐,就讓駱叔叔送我們回去”。
碩碩站在衛生間的椅子上,點點頭“嗯!這個周未過的真是愉快”。
“小搗蛋,昨天那些壞人你不害怕呀”白初夏給碩碩擠牙膏,淺笑著問。
“我才不怕呢,我可是男子漢,而且,我知道那是假的,是叔叔故意演給阿姨看的”碩碩狡猾笑,真當我是小孩子,什麼也不懂麼,其實他什麼都看出來了。
白初夏用匪夷所思目光看碩碩“行啊,小子,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以後還真是不能小看你的腦瓜子了”。
“這是必須的呀,阿姨,小孩子也是有智慧的喲”碩碩刷完牙,把沾了一嘴泡沫的嘴巴壓到白初夏的臉上。
“臭小子,淨會吹牛”白初夏寵溺的也在兒子的臉上親了親。
房間外有人按門鈴,駱寒穿上衣服去開,是送早餐的“推進來吧!”
服務生把早餐推進來就走了,駱寒靠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著裏麵打打鬧鬧的母子倆,才明白他的贖罪,要補償的還有很多很多。
從昨天下定決心的那一刻起,他覺得自已的心重生了,往後的日子,他一定履行這樣的信念,跟她好好的過下去。
“我們好了!”白初夏給碩碩用毛巾洗過臉之後,抱下她,一轉身,跟從背後走上來的人撞到了一起“你幹嘛呀,被你嚇一跳!”
“昨天去撞鬼你都不怕,這會膽子這麼小了?”駱寒圈著他們,笑容溫煦。
“人嚇人才會嚇死人呢”白初夏拍著胸口,他這樣如果能永遠保持的話,那也不算是壞事。
吃過早餐,駱寒開車帶她們離開這裏。
回到家,寧曉宜正在打掃衛生,碩碩好像知道什麼似的,竟然乖巧的一句也沒有提昨天晚上的事,隻說跟阿姨去了一個好玩的地方。
白初夏的心裏隱約有種預感,真相不會再被隱瞞太久了!
雖然沒有口頭上表示原諒駱寒了,但是接下來的幾天,駱寒接白初夏回家吃飯,或是在外麵約會,她一次也沒有拒絕,他們都需要這種溫暖平和的相處,也愈合之前的裂痕。
紀夜澈近來住在酒店,房間找好已經有一個月了,可是那個地方,現在成了他的禁地,或許等她離開之後,他才能孤單的去住吧!
人生就是這樣,永遠不會讓你太過如意。
晚上,白初夏在駱家吃過豐盛的晚餐之後,又在客廳吃甜品。
“初夏,這燕窩啊對女人最滋補了,你多吃點”駱夫人慈祥的對初夏說著,他們能合好,她心裏別提有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