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晚看到她,眸光一閃,又假裝出還沒看到她的模樣來。
“姐,今天好巧能碰上你”白初夏把飯盤子往空位上一放,笑意盈盈的坐下來。
白秋晚像是剛剛看到她似的,頗為驚訝“是初夏啊,你們科不是晚10分鍾吃嘛”她回以婉約的笑意,看到別人眼裏,姐妹倆的感情可真好。
“本來是的,不過我肚子餓了,就先來吃了,今天這紅燒獅子頭,看上去剁的還不錯”白初夏悠閑的說道,拿起來咬了一口“嗯,不錯,真香,你看這一顆顆的,像不像被剁下來的貓頭啊!”
白秋晚皺起了眉頭“你說的真血腥,搞的我都沒食欲了,你是想來搶我的吃,才故意這麼說的吧,來,給你”她夾出飯盤裏麵還沒有動過的紅燒獅子頭,放在白初夏那裏。
“是啊,我說的可真是血腥,抱歉啦,吃飯吧,吃完了我們到了外麵走走,好悶在家空調房裏,都快忘記新鮮空氣是什麼樣的了”白初夏也不露聲色,低頭吃著自已的飯。
“好啊!”白秋晚答應道,暗自冷瞥了她一眼。
吃過午餐的,她們一起來到醫院的花院裏,這裏有大麵的綠色草地大樹參天,有穿著病號服的患者由親人推著,在外麵曬太陽,非常的愜意。
白初夏找了一個條長凳,坐了下來,白秋晚也跟著坐了下來。
在沒有人的地方,兩人就不必裝模作樣了。
“有事你就直說吧,聽你叫我姐姐,可真是惡心”白秋晚冷笑,看白初夏的目光疏離冷漠。
“白秋晚,有時我不禁會想,你以前就是這樣的人麼,你以前就這麼討厭我麼?我是你親妹妹這個沒錯吧”趁著今天,白初夏倒要問個明白了。
“有些疑問藏在我心裏太久了,從6年前你一次次設計我開始,直到現在,我可以理解這都是因為紀夜澈,現在我已經跟駱寒結婚了,你依然待我像仇人似的,這就讓我實在不明白了,從小到大受寵的人可是你,你有什麼好恨,有什麼可心理陰暗?”
白秋晚轉過頭“你理應什麼都不如我,理應一直呆在姑姑家,爸爸也理應把所的寵愛都給我,以前我是不討厭你的,雖然感情平平淡淡,但厭惡倒是從來沒有,隻覺得你可憐而已,可是你一出現就毀了我全部的夢想與未來,本來我可以跟澈兩個人在家裏慢慢的培養我們的感情,一起當醫生,一起經營未來,就是因為你的出現,讓所有的事都偏了軌跡,從你回來的那天起,我就恨你,厭惡你,直到現在,我已經無法在扭轉對你這種厭惡的感情了,就算你跟紀夜澈已經不可能了,但是這6年光影,因為你他對我的印象,這都是你永遠沒有辦法彌補給我的”。
“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白初夏看著白秋晚,苦笑著點了點頭“枉我以前,你打我的時侯,我還在想姐姐是迫不得已的,她隻是自已的心太痛了,所以才會失手的,也怪過紀夜澈,也怪過自已,從來不想怨你,像你說的我們姐妹的感情一直是平平淡淡,但是我還是會想,這是我的姐姐,是同一媽同一爸生的”呼了呼氣,她嘲笑自已如今還會難受。
白秋晚的臉上隱隱動容,她轉開臉“別在假猩猩的了,你也從不把我當成姐姐,不是麼”。
“從現在起直到死為止不會了”白初夏神情一凜,凝起了眸光,問道“我問你,快遞是不是你寄的?”
“什麼快遞?”白秋晚幽幽的瞥過視線,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別裝了,不是你還會是誰,把貓肢解成那樣,寄給曉宜,這種變態的事,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會做”。
白秋晚幹笑“哈,你有證據麼?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我警告你,不要再做這種無聊的事,你要是覺得跟紀夜澈還有可能,你就光膽正大的去找他,去纏著他,若是再對曉宜下手,我不會放過你的,必要的時侯我也會采取非常手段,記住,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白初夏站起身,雖然她否認,不過她心裏依然能肯定就是她。
她雙手插在口袋裏,提步先走了。
白秋晚坐在那裏,望著白初夏越走越遠的身影,眸光變的陰厲。
寧曉宜一大早去駱氏上班,一開門就有兩個黑衣人站在那裏,原來是駱寒派來的手下人,接她去公司的。
天哪,被這兩個大男人跟前跟後的,還真是不習慣。
到了駱氏,才知道是家大公司,比她之前工作的地方大的去了,可能之前駱寒跟秘書室挫折的人打過招呼了,所以大家對她也十分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