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宜現在不敢去看紀夜澈的表情,因為看了之後,她一定會演不下去的。
“費總,你說的我臉都紅了,我沒有這麼好啦?”寧曉宜故作害羞的捧著花低下頭,一邊心裏非常的忐忑,澈不會一氣之下不要她了,會麼,不會麼,會麼,,,,
白初夏在邊上悄悄的握了握寧曉宜的手臂,讓她淡定,憑她對她的了解,現在她心裏肯定七上八下的。
“噓”費楚風對她蠱惑般的張眼,把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中間“不要謙虛,在我眼裏,你是最美的,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的心髒就一直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劇烈的仿佛要從嘴裏蹦出來了”。
紀夜澈聽的惡心,不由的諷刺道“你確定不是心髒病麼?心髒都要從嘴裏蹦出來,還能活著,也算是奇跡。”
駱寒跟白初夏對看一眼,笑著翹了翹眉毛,見效果了。
費楚風笑著將胸口一捂“紀兄,你真是太不解風情了,這隻是一種對心動的形容,是我對曉宜一見鍾情的感受而已”。
“那還真是誇張”紀夜澈的黑眸裏結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冰淩,寒光逼人,似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似要把費楚風給肢解了似的。
無視他駭人的目光,費楚風繼續笑道“愛情原本就是誇張著,帶著誇張的色彩,才會更加熾烈,這種境界你這冷血動物是不會懂的”。
紀夜澈眯著眼,拳頭一陣收緊。
眼看著他們要吵起來,駱寒趕緊過來“這女人呢,可以公平競爭,動刀動槍就不好了,對不對,大家也全是朋友一場。”
“誰跟他是朋友,這樣的人,我才不宵跟他當朋友”紀夜澈一口否認,連帶駱寒也瞪了一眼。
“紀夜澈,你以為我看你很爽麼,天天弄的自已有多清高,油鹽不進的樣子,你怎麼不歸隱山林,得道成仙去呢”費楚風在那裏一陣的挖苦。
駱寒想笑又不敢笑“兩位,兩位,大家都是大忙人,要上班,也要工作,不如就此散了,好不好”。
費楚風不去理紀夜澈,溫柔的看著寧曉宜“我特意來接你上班的,坐我的車”。
“不用了,我們又不順路”寧曉宜拒絕,一邊去偷看紀夜澈的反應,給他機會把她帶走。
然而紀夜澈卻在看她是拒絕還是答應。
駱寒跟白初夏則是在一邊隨機應便。
“我順路啊,我正要去駱氏呢,你就別推辭了,你看我還是特意來接你的,無論如何,你可要賞臉”費楚風過去將車門打開。
“這”寧曉宜有些猶豫的看了看紀夜澈,她就要被人帶走了,難道他就真的無動於衷麼。
紀夜澈看著她手裏捧著花,心裏本就氣結,加之現在她竟然沒有一口拒絕坐他的車,這火燒的更是旺,隨便她好了,如此沒有定力,被一束花就打動的女人,他也不稀罕了。
寧曉宜咬了咬唇,心裏難受著,一種對他的失望感她油然而生,如果當她是他的女人,在這個時候拉一把也嫌麻煩麼?
她心裏有些難堪,幹脆把心一橫“那好-,麻煩你了”坐進車裏,她將手裏的花握的更緊一些。
費楚風也轉身上了車,經過駱寒身邊時,他聳聳肩,表示他也沒辦法。
原本他們都以為紀夜澈是會出手的,沒想到他盡然沒有,這小子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費楚風的車子開出公寓,紀夜澈還站在那裏,氣的能吐血了。
“紀夜澈,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到你的老婆被人帶走,你就不想做點什麼麼”駱寒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白初夏拽起他的衣領“我看不起你,也替曉宜感到不值,她為你受了這麼多的苦,為你生了希文,你到底還有沒有點良心啊,你真是把曉宜蘿卜不當小菜的玩麼”。
“紀夜澈,要不是看在我們兄弟一場,我真想一拳揍扁你”。
“夠了”紀夜澈怒吼著拉開白初夏的手“是她自已要收下那花,跟那個男人走的,莫非你們以為我會去求她回來麼,我從來不強迫人”。
駱寒指著他“你少來,你不強迫,以前你喜歡初夏的時候,怎麼就強迫了,兄弟,你不要告訴我,你並不愛曉宜”。
“我的天,紀夜澈你別告訴我,你不愛曉宜,你對她沒感情”白初夏心驚了,因為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刺激的辦法不僅沒有效果,而且還有可能把兩人徹底的分開。
“愛不愛是我的事,你們實在是太多管閑事了”紀夜澈冷著臉說道,越過他們,坐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