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人?”
李逸陽急忙控製著意識,腦海裏,浮現了一道飛奔而來的身形。
“他來幹嘛?不會是回去之後想不過去,對我的農場有非分之想吧?”
李逸陽隻有和衣起床,意識中,令陣法放行。
總統領,和之前的大統領可不一樣啊,怠慢不得!
隨後,他便來到府邸後方的庭院裏,坐在石桌上。
月色下,他又拿出了一幅茶具,開水保溫瓶,泡茶。
那道身形進入陣法,穿過農場,徑直朝府邸而來。
庭院裏,一道身形飄身二落,朝石桌走來,招呼都沒打,直接坐在了石凳上。
李逸陽將泡好的茶水遞到來人身前桌上,嘴裏調侃道:“我說總統領,你這種行為在我們那裏,可是屬於私闖民宅,換成在美利堅,可是可以直接槍斃的。”
男子一掃李逸陽遞過的茶水,道:“你知道我要來?”
李逸陽麵色一樂,眉飛鳳舞道:“鄙人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武功蓋世,修為高深,精通卦算之道,區區小事,不值一提。”
男子的臉色有些沉悶,比白天那會更加冰冷,道:“有酒嗎?”
李逸陽臉色僵了僵,這聊天方式也太跳躍了吧?一點人情世故也不懂,就不會配合人家一下!
“怎麼,心情不好?”
男子不答反問:“有沒有?”
這態度,真難伺候。
李逸陽搖搖頭,起身回屋。
不一會,他手裏拿了幾罐從老家帶來的哈啤,一瓶飛天,兩個玻璃酒杯。
放下酒和酒杯,李逸陽有些不解:“我們也隻是一麵之緣啊,怎麼想到找我喝酒,沒別的朋友?”
男子道:“因為你很奇怪,也很有趣。”
“我奇怪?”李逸陽無語:“就當是個理由吧,你也挺奇怪的。”
能不奇怪嗎?李逸陽與本地土著穿著不同,留著短發,行事風格我行我素。
不過,異性之間,如果對彼此產生了好奇和感興趣,那是因為到了戀愛以及那啥的季節。
同性之間呢?
想到此,李逸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在,目前看來,應該不像,便壓下這個糟糕的念頭。
“想喝哪種?”
男子神色不解,道:“有什麼區別嗎?”
李逸陽相繼指了指哈啤和飛天,介紹道:“在我們那,這叫啤酒,代表了青春,味道一般,卻有很多人喜歡喝。這是白酒,名叫飛天,味醇而香,辣喉,喝多不上頭,整天來說也不錯。”
男子奇怪了:“飛天喝了能飛天嗎?”
李逸陽一愣,沒好氣道:“隻要喝到位,整個大陸都是你的。”
“青春。”
男子拿起易拉罐的啤酒瓶,卻不知如何打開,好懸沒有直接一記手刀。
李逸陽隻有搶了過來,幫忙打開,隨後,倒進酒杯裏。
男子品了一口,緊皺著眉頭,臉上表情緊繃,煞是可愛,隨後直接吐了出來。
“青春好難喝。”
李逸陽隻有再給他倒了一杯飛天,這次,他學精了,用了小杯。
男子猶豫著再次品茗了一小口,依舊沒有咽下去。
“好難喝。”
李逸陽無奈的站起身,再次回屋:“作為一個男人,你這喝酒方麵跟你長相一樣娘炮。”
男子不解而問:“娘炮是什麼?”
上次他都想問了。
李逸陽拿了一瓶珍藏許久的82年拉菲,道:“誇你漂亮!”
他以為男子會拒絕這個稱呼,不料,男子隻是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