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泉被殺了,什麼時候的事,前幾天不是還活著嗎,為什麼現在就死了,到底是誰殺了他!
這些念頭如同詛咒一般不停的在陸芸的腦海中回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會議室,又是如何打車回到的酒店。
所以申屠綱才會那麼怕我,他一定認為任泉是我殺的,是我鏟除異己的一種手段,他認為再繼續與我對抗結果會和任泉一樣。
可是我沒有殺人啊,我甚至都沒有再和任泉聯係過。我這麼說別人會相信嗎,誰都知道我是最恨任泉的一個人,我有充足的殺人動機。
警方調查之後一定會聯想到我,即便我什麼都沒做,他們也一定會認為是我買凶殺人,到時候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一切又要被毀了。
陸芸坐在酒店的床上,如同一具沒有生氣的傀儡,不停的思考著各種問題,很遺憾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這一點令她感到崩潰,甚至有一種想摔東西發泄的衝動,不過現在的她已經成長了,知道無畏的發泄是毫無用處的,唯一的出路是找到一條解決的通道。
第一個跳入她腦海中的人是“零”,於是陸芸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神秘的號碼,這是她第二次嚐試用語音的方式與對方溝通。不過於第一次一樣,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後就掛斷了。
很快,零發來了信息。
“有什麼事?”
“任泉死了!”
“怎麼死的?”過了許久零才發來回複消息,顯然任泉的死對他來說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不清楚,申屠綱告訴我的,他認為是我殺的人!”
“你勝利了?”
“是的,勝利了,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真是抱歉,但如果現在不想出一個對策的話,這場勝利很有可能會化為烏有。”
“勝利的果實在沒有熟透之前是不會輕易落地的,你沒有做過的事不用過多的擔心。”
“可是現在時代變了,網絡上有各種人會用不實消息來博眼球,輿論的壓力會讓我將好不容易得到的勝果拱手相讓的!”
“死亡分很多種,你要先搞清楚任泉究竟是自殺還是他殺。”
“肯定是他殺啊,你想想他剛獲得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正是享受的時候,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選擇自殺,而且這種小人根本不存在什麼受到良心譴責這種說法。”
“還有誰有殺人的動機。”
“我怎麼知道,反正全世界都知道我是最有殺人動機的那一個。”
“給我一些時間,我需要調查一下這件事。”
“那我們能不能見一麵,現在我們已經勝利了,不用再擔心申屠綱的人會對我們產生威脅了,你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時候未到。”
零在發完這條信息之後就沒有了回音,無論陸芸發什麼信息過去他都沒有回應。
“混蛋東西,搞什麼神秘,都這個時候了!”陸芸將手機丟到一邊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