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金明嘴角露出幾分陰冷之色,沉聲道:
“姓周的,你少他媽在這得瑟,金良哥家退婚時,老子就想收拾你了,今天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老子一定弄死你!”
“傻叉,少他媽廢話,有種放馬過來!”
周陽冷聲懟道。
“臭小子,你他媽找死,老子弄死你!”
方金明怒聲大喝。
就在這時,隻聽一個陰冷的男聲響起:
“打架這麼好玩的事,怎麼能少了我呢?”
“方金明,聽說你這兩年發了點小財,得瑟得很,老子不收拾你一頓,都說不過去了。”
牛錦東手中拎著一把鐵球,沉著臉說。
周陽和牛錦東是方家裕出了名的混不吝,年少時,兩人沒少和方金明、方金貴等人幹架。
方姓子弟雖然人多,但周陽和牛錦東和他們幹架時,從沒落過下風。
方金明年少時,就喜歡得瑟,為此,沒少挨周陽和牛錦東的收拾。
姓方的雖人多勢眾,但牛錦東顯然有備而來,手上拎著一把鐵鍬,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這鐵鍬若是在其他人手中,方金明等人未必在意。
這年頭,別看有些人裝的像二五八萬的,真正敢下手的可沒幾個。
牛錦東則不然,如果真動起手來,他絕對敢掄著鐵鍬拍下去。
方家子弟中,方金良的年齡最大,相對而言,沉穩一些。
若不是牽扯到周陽,他未必會過來。
由於退婚之事,方、周兩人鬧的很不愉快。
當時,方金貴是村主任,沒少幫方金良對付周陽。
如今,堂弟有難,他沒理由坐視不理。
“金明,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方金良沉聲道。
在方家眾人裏,方金良的年齡最長,說話有一定的威信。
眾人見此狀況,紛紛抬眼看過去。
方金良臉上露出幾分冷笑,沉聲道:
“周陽,金貴和子琳是夫妻,老話說得好,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他們倆無論怎麼吵鬧,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出手。”
“飯前,你扇了金貴三個耳光,有沒有這事?”
方金貴見狀,出聲說:
“姓周的,好漢做事好漢當,你不會不認賬吧?”
周陽嘴角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沉聲道:
“沒錯,我打了,怎麼著吧?”
盡管姓方的人多勢眾,周陽壓根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如果真動起手來,方家堂兄弟五人,未必是他和牛錦東的對手。
周陽有恃無恐,自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裏。
“你今天必須向金貴道歉,否則,這事沒完!”
方金良一臉陰沉的說。
周陽嘴角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沉聲道:
“方金良,你少在這廢話,老子看你不順眼,給我滾遠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方霞之事如同一根刺在周陽心中,在任何時候,他都不會給方金良麵子。
方金良沒想到周陽竟然如此不給他麵子,臉上露出幾分陰沉之色,怒聲道:
“臭小子,你說什麼?”
“我就站在這兒,你能怎麼著?”
當初,為了兒子的婚事,韓桂芬曾低三下四的登門求方金良夫妻,但他們將頭昂的高高的,半點麵子也不給。
如今,周陽抱得美人歸,韓桂芬頗有幾分揚眉吐氣之感。
聽到方金良的話後,她沉聲道:
“陽子說的沒錯,當初是你說的,我們兩家老死不相往來,今天誰讓你過來的?”
“我過來是為了金貴的事,否則,你這老寡婦請我過來,我都不來!”
方金良惡毒的說。
啪——
周陽見狀,出手如電,一記耳光重重扇在方金良的臉頰之上,力道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