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車至這邊比較火的一個沐足城,看著燈火輝煌的招牌,陳四仔說道:“現在就是這個最火了,其他做什麼都沒用。”
李某笑笑,說道:“現在的人啊,走得路多了,享受服務比較吃香呀。”
兩人走了進去,大廳經理立即迎了上來,問道:“兩位有預約麼?”
“有,尾號4033,沐足兩個,18號,阿某你叫誰?”陳四仔轉頭對著李某問道。
“我隨便了,我又沒來過這裏,沒有認識的技師的。”李某無奈的說道。
兩個人到包房坐了下來,很快,就來了兩個技師,有外人在場,陳四仔也不好談事情,隻能和李某說說一些時事新聞。
兩人正說著,外麵就呼呼喝喝的吵鬧起來了,陳四仔還在好奇,便見到大廳經理推門進來,不好意思的對著陳四仔說道:“四爺,這邊18號技師臨時有事,給你換一個技師可以麼?”
“為什麼?嗬嗬,臨時有事都能出得來,我還不知道?說吧,誰在外麵咋咋呼呼呢?”陳四仔嗤笑的說道。
“四爺,外麵,是鵬爺,非要吵著要18號,我們也沒辦法呀。”大廳經理低聲下氣的說道。
“嗬,怎麼大鳥現在靠上鄭胖子了,抖起來了,這是盯著我上眼藥了?”陳四仔淡淡的說道。
說話間,一群人打開門,走了進來,打頭的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男人,一頭莫西幹短金發,麵相猥瑣,類似猴子,但是滿臉的橫肉,就披著一件大衣,底下露出了精悍的赤裸身軀,人看起來消瘦,但是露出來的身軀布滿了肌肉和傷疤,胸膛上麵紋著一隻紅眼大鵬。
那個男人看到陳四仔的時候,眼睛一亮,咧著嘴說道:“這不是陳四爺麼?怎麼不去海邊掏沙子,還來這種地方享受?”
看到那個男人走了進來,陳四仔拉著李某起來,示意李某注意安全,對著那個男人說道;“怎麼?莊鵬你現在還打算管管我去那?我不能來這裏了?這是你的場子?”
莊鵬大笑著說道;“不敢,不敢,四爺去那我怎麼敢管,不過上次那單事,多虧了陳四爺,我家小弟現在還在裏麵蹲著呢,四爺怎麼說?”
“怎麼說?你小弟到我的地方鬧事,我報警不是很正常麼?那警察抓人維護我合法商人的權益,非常合理公正呀,怎麼?你有意見?去和警察說呀?”陳四仔冷冷說道。
聽到陳四仔這樣說,莊鵬手下有些不忍住了,紛紛從身上抽出鐵棍,砍刀,看到有人動刀子了,大廳經理立即帶著技師轉身出去了。
看著大廳經理他們出去,莊鵬也不阻攔,隻是咪著眼睛看著陳四仔,眼裏透露著凶光。
陳四仔眼睛一咪,冷冷的看著莊鵬,說道:“怎麼?打算做了我?你現在膽子這麼大了?”
莊鵬的臉拉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不敢,殺人要嚐命的,我們怎麼敢呢,不過這裏沒有監控,陳老板不小心摔斷條腿還是有可能的,是吧?四爺?不,四仔?”
陳四仔強忍著憤怒的說道:“你要考慮清楚後果,鄭天威不是什麼都能包得住的。”
李某看著情緒控製不住的陳四仔和場麵越來越緊急的情況,下意識的手往後麵一掏,放在戒指裏麵的G-17出現在手裏。
李某想了一下,拍了拍陳四仔的肩膀,陳四仔疑惑的看向李某,李某遞給他一把G-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