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未衍你大爺的——”
雲不飄眼睛一翻,什麼也不知道了。
半夜一聲吼,吼醒了前頭的人,也驚動了耳力過人的仙人們。
卿未衍甩出結界。
魅無端抱起雲不飄:“打小孩女人,真不要臉。”
卿未衍:“...”
一寸一寸把劍拔出來。
魅無端瞪眼,我懷疑你在報複!
其實雲不飄無事,夜遊嘛,卿未衍劍上沒帶任何殺氣和靈力,但正常人看到心髒被捅都會暈的好不好。
等她緩解好心情醒來,坑裏沒人,她拿出鏡鑒炸毛。
“這樣的狗男人!這樣的狗男人!!這樣的狗男人!!!”
隔壁:...
隔壁的隔壁:...
墨傾城堵耳朵,無奈:“那麼慢的一劍——”
“你還給他說話!你還給他說話!!你還給他說話!!!”
卿未衍默默來到房門外,和魅無端一人一邊。
墨傾城歎氣:“不是讓你弄些護身的法寶?”
雲不飄吼:“我忘了不行嗎!”
理直氣壯,老子天下第一有理。
真忘了。
壓箱底的寶貝啊,上頭領導人都做不到一人一件的寶貝啊,它根本就不經電!
研究院:請不要隨便甩鍋,正常人能有被下雷電餃子湯的待遇?哪個腦袋不正常的才考慮這種變態等級的防禦吧。
總之,上次鍋裏一沉浮,防護衣它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墨傾城歎息:“算了,什麼防護的寶貝也抵不住你那樣下餃子。”
“這就是他能刺我窟窿的理由?你站哪邊的?”
墨傾城苦啊,她就是夾在婆婆和媳婦間的那個渣渣啊。
“好好好,都是他的錯。”
“什麼叫好好好,你意思,是我無理取鬧嘍?”雲不飄冷笑:“行啊,你替他認錯,你們才是一家我是個外人嘍?”
墨傾城:...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雲不飄不依不饒:“你說,是我不好還是他不是東西?”
“那樣的狗男人他是個好玩意兒嗎也就你才稀罕。”
“事實擺在麵前你還替他說話!”
“你就這樣傷我的心你還是人嗎?”
“喂喂,你給我出來,你說話啊——”
墨傾城落荒而逃。
門外,卿未衍看魅無端,這究竟是個什麼混蛋玩意兒。
魅無端攤手,有本事,你讓墨傾城出來跟你走啊。
拍拍門:“天亮了,你出來——”
“我要補覺,以後誰大晚上誰擾人清夢誰不得好死!”
嘭——摔什麼的聲音,去特麼的誰誰誰吧!
“...”
卿未衍:“她也太弱了吧。”
魅無端不樂意:“來來來,咱倆來過兩招。”
卿未衍懶得理他。
感覺被冒犯的魅無端進到院子裏,把花花草草拔精光。
卿未衍:...幼稚。
再大半夜,卿未衍準時敲醒雲不飄的房門。
詛咒什麼,他才不怕。
雲不飄啊啊啊衝出來,手裏拿著個枕頭劈頭蓋臉的砸。
卿未衍平平一劍,看雲不飄翻著白眼倒下,平平抽出劍。
不明白:“她不長記性的嗎?”
魅無端接住人,回以冷笑:“我家孩子太赤誠,未衍上仙從沒經曆過如此的信任吧。”
卿未衍:...分明就是缺心眼兒!
以後連續數個大半夜,雲不飄總算適應下來,不再暈。
但除了不再暈之外,再無別的進展。
卿未衍腹誹,即便是太元門的一塊頑石,也沒這麼不可雕!
魅無端攔下他:“你分明沒有頭緒,不要再為難她。”
卿未衍冷笑:“你護得緊你護得住嗎?”
“什麼意思?”魅無端眸子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