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你帶暗妖來唄,有事情需要他幫忙。”
“嗬,不如先說說你們在策劃什麼,卿未衍他做什麼去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隔壁的隔壁,鐵定不是本人。
雲不飄嘿嘿嘿搓著手說了幾人的計劃,商未明聽得歎為觀止,豎大拇指。
“幾日不見,你變奸詐了呀。”
雲不飄黑線:“我也很難的好不好,這麼多人圍著我我沒瘋已經是我心理素質過硬。”
商未明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塊肥膩的肉,吹一口氣哆嗦的那種,嘖嘖嘖。
外麵全是野狗。
“我會帶他來,等著吧。”
人走後,雲不飄與墨傾城道:“會長是個好人。”
墨傾城嗯了聲,不好說她曾經身邊全是好人,可後來——希望商未明是真的不在乎她代表了什麼。
商未明在乎嗎?當然不在乎,當活著隻是活著,看曾經自己在乎的在意的,全是嘲諷。
看戲就好,順手推動一下劇情也行。
雲不飄出來園子,天上灑下點點涼意,手一托,細雪沫子落在手上便化了。
這是下雪了?
昨晚打雷帶來的?
她笑語道:“沒白挨劈,這是今冬第一場雪吧。”
氿泉四季分明,一年四季有不同的美麗風景在。
雪沫子飄到晚上變大了些,等第二天早上起來,地上屋脊上薄薄一層白,太陽出來一照,融化了去濕潤了空氣。
吸一口,沁人心脾,帶著絲絲的甜。
這下的不是雪,是糖吧。
看著蹦蹦跳跳向她而來的於心心,雲不飄酸溜溜的想。
看到沒,人家有個傻書生在後頭叮嚀“小心,雪後路滑”呢。
孟維並沒過來,裝得跟隻是同事似的。
“飄飄飄飄飄飄,”於心心挽著雲不飄的手,一疊聲的叫著仿佛向全世界宣告她的甜蜜,將人拖到亭子裏,開心宣布:“我爹說,孟維行。”
“哦,那孟維說行不行叭?”雲不飄不承認自己嫉妒。
“哎,”於心心不怎麼有誠意的歎了口,眼睛彎彎,嘴角彎彎:“我還沒跟他說,但我覺得他應該知道了吧?”
是,瞎子都看出你喜歡他,畢竟第一次見麵您就要送人家一座樓呢。
等等——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小氣?
如果自己對哪個說:我給你蓋一座樓,是不是也能成?
雲不飄悄默默記下這個辦法。
聽到她心聲的墨傾城:你不是誤入歧途,你根本就是自己踏出一片歧途啊!
有心要說,旋即自曬,好像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案例,自己的經驗更不能套用,隻能沉默。
“但是我覺著呀,他也是喜歡我的呢。”
少女偷樂的悄悄話,多麼的紮心。忽然今天不想看到她。
雲不飄咬牙:“心心呀,我要去王府拜訪王妃,你今天自己玩呀。”
攆人不合適,隻能她這個主人走。
單身狗的悲哀。
於心心哎呀一聲,打量她:“換身衣裳呀,你這個太家常了。快去快去,我也忙著呢,不能陪你玩。”
她忙什麼?雲不飄向前頭望了眼,哼。
衛啟慧見她來很開心,指著桌子上鋪開的幾張紙:“正好你來,你說,咱們的衙門叫什麼名字好。”
隻見幾張紙上寫著月、媒、紅線、冰人之類的字眼。
雲不飄想也不想,指了冰人二字:“那日不是說是冰人衙門?”
衛啟慧:...好有道理,感覺自己是在自尋煩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