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雲不飄聽不到他的心聲,將他養傷的繭子裝飾的像花球,折下一支紅玫瑰,腳步輕快的上樓去了。
暗妖:你快回來——
橙七的情形沒比暗妖好多少,雲不飄看到的是半屋的香芒橙將門板抵得死死,看不到的是下頭埋著的橙七傷得皮肉具毀,隻剩一具血呼啦的人形。
她蹲在窗台上抓著窗扇,小聲呼叫:“橙七~橙七~”
沒有回應,橙七陷入深度昏迷,上次,他背回了暗妖,這次,他倆一塊被魅無端三個抬回來的。
君無儔正經是他們的敵人,他們當然身先士卒,魅無端等人隻是來幫忙的,不能讓他們首當其衝,至於卿未衍,嗯,死了才好,可惜,卿未衍實力太高還好好的呢。
雲不飄呼叫半天沒回應,隻得將紅玫瑰別在窗口,心事重重下了樓,拐去卿未衍房間。
一看卿未衍全須全尾臉還是那個白,不由心生邪氣。
“他們都命垂一線,為什麼你好好的?”
卿未衍冷淡:“因為我修煉刻苦。”
雲不飄衝口而出:“你刻苦你還有時間談戀愛。”
卿未衍看她一眼:“天資太好,人太優秀,沒法子。”
“...”不要臉。
“我的太陽和月亮呢?”
卿未衍:“你不問問君無儔?”
“我問他做什麼?我又沒答應他的求婚。”雲不飄奇怪看著他。
卿未衍:...高估了你。
“有。你拿不了,給你師傅了。”
雲不飄才稍微好了臉色,吭哧半天:“你——沒受傷吧?”
卿未衍眼睛一亮:“傾城問我?”
雲不飄瞪他一眼,抱怨:“真是的,他就好好站這呢,能受什麼傷。”
卿未衍立即彎腰捂胸口:“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一本正經的模樣。
雲不飄瞪大眼指著他:“你你你——你無賴,你還是不是卿未衍?”
當然是!
他慢慢想過來了,憑什麼他就風雨獨自扛笑對一切質疑和冷漠,媳婦都要跑了,偶爾撒個嬌又怎麼了?怎麼了?
雲不飄:“他肯定被奪舍了,不定就是被那個不要臉的君無儔奪舍了,走,咱們去請大夫。”
往前跑了。
哼,狗男人,才不給你讓墨傾城心疼的機會。
跑得這麼快——卿未衍直起身,眼神黑亮,看來這招可行。
跑到前頭,茶樓還是那個茶樓,隻是少了人氣,隻有孟償一人在。
他看到雲不飄,仍是懶懶趴在櫃台上隻是掀了掀眼皮,打了個哈欠。
“你回來了。”
這無聊的人生,好漫長。
沒有功力圍殺君無儔,他隻能留下來看門。
目光往樓裏一掃,沒精打采道:“喏,茶樓關門了,問芳他們舍不得,換了個地方重開茶樓,還是用的末來茶樓的名,當分店了。如今都沒人往這邊來了,就旁邊陣法師還在耗。唉,那些老頭子,非得把剩餘不多的壽元消耗在這裏,多想不開。”
他抬起手腕按按了眼角,又一個哈欠:“對了,那兩個天師回來了,我把兔子精交給他們了,他們才知道兔子精沒死,很羞愧,要把錢退給咱。我沒要,全當路費了。”
“你這次回來待多久?下次什麼時候走?下次帶上我吧,這家還有什麼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