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天命安排了人,要陰陽一統呢?”
咚——魅無端心神巨震向後倒去。
啊——小翡翠承受了不該它小小年紀承受的重量,被大屁股壓成餅。
嗚嗚,它不該為表現乖乖一動不動的,它該滾到一邊遠離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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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魅無端爬起來叫道:“卿未衍自己說的,墨傾城也默認了,他們的天命掉了個個兒,卿未衍成了要被追殺的那個踏腳石,墨傾城才是——”
“天命沒顯示墨傾城天命所歸。”幽冥主望著他,示意他冷靜:“他們有他們必須要做的事,不代表天命不會安排其他人。”
“...”半天,魅無端緩緩開口:“那冥主——”
說半天,再說回來,冥主到底在圖謀什麼?
幽冥主眯了眯眼:“誰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八成衝著墨傾城。墨傾城的運道,簡直是個尋寶的狗鼻子,魔族跟她要魔神珠,妖族跟她要妖皇令,不定把她弄進幽冥她能把消失的幽杖扒拉出來。”
魅無端默然,還真有可能,墨傾城那運道,那命呐...一言難盡。
此時一言難盡的是孟償和橙七與暗妖。
做實驗,這個陌生的詞彙遠遠超出他們的理解與想象,抓著蟲子做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揉皮數牙洗澡澡,吃的喝的全記錄,還要幫它們促進排便!
明明它們沒有這個能力!
可雲不飄非不信,逼著他們從頭到尾用神識掃了又掃,皮膚幾層肌肉幾條骨頭幾塊,數了一遍又一遍,真的沒有啊。
之後雲不飄親自上陣,反著冷光的金屬大平台,粗粗細細的針管,長長短短的釘子,窄窄細細的刀片,眼鏡一戴,口罩一捂,別說可憐的小動物了,就是他們三個大男人都覺得骨子裏發涼。
偏雲不飄一手針一手刀,細聲細氣問小雲朵:“哪個和你關係不好呀?”
小雲朵瑟瑟發抖,呦呦呦亂叫,眼淚都擠出來。
最後雲不飄還是切了好幾條尾巴,尾巴切掉不會死,隻是讓小東西們沉到水底好久沒冒頭。
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小東西們受不了地麵上生氣的吸引,跳出來哆嗦著擠成一團表忠心:隻要不要它們的小命,它們地能翻,水能澆,看家護院保護植物,撒嬌賣萌打退外敵,什麼都能做。
人家已經如此屈從,雲不飄哪好意思繼續慘無人道的試驗,隻能暫時擱淺,於是他們三人領了牽著兀獸耕地的任務。
耕夫。
而雲不飄,終於有精力專心對待墨傾城。
自從卿未衍走後,墨傾城自我封閉好些天,後來肯出聲了,也是有一搭沒一搭。
雲不飄的話:“以為你快死了呢。”
她毫不留情的譏諷,也沒激起墨傾城半點脾氣來。
一聲不吭。
氣得雲不飄:“不就是個男人,大不了、大不了,橙七暗妖我分你一個,隨便你挑。”
都大方到分給自己一個了,墨傾城不好再不開口。
她輕聲道:“你不懂。”
雲不飄鼻子裏出氣,我是不懂,好不容易找到男人了,不捧在手裏含著嘴裏,玩什麼虐戀情深。
想到此,趕緊往荒地裏對辛勤勞作的男人們甜甜一嗓子:“橙七,我做了香芒汁,暗妖,我煮了白皮蛋,你們歇一歇呀。”
“她為什麼不提我?明明三個人在一起。”孟償與兩人抗議。
橙七不抬頭,手一提:“歪了,這塊沒犁。”拽回小兀獸,再對孟償道:“你長得不好看。”
孟償:“...暗妖?”
暗妖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