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正經點行不行?!
雲不飄表示:這個,不太行哦。
墨傾城懶得理她:“雷母雲要補充雷電之力,脫力太久,它會陷入沉睡的。”
“哦~原來它不行。”雲不飄搖頭晃腦。
可憐的雷母雲愣是被她氣得昏迷三秒鍾。
“嗚嗚,傾城,你把我收回去吧,我還是個孩子。”為什麼要受這份折磨。
雲不飄哈哈大笑。
直到魅無端回來,雲不飄才放過打趣兩人。
魅無端看過她,敲她腦袋:“嚇死我,怎麼人一不在跟前你就鬧大動靜?”
嫌天雷劈不到幽冥自己劈自己?
雲不飄喊冤枉:“我也沒想到會那樣,我以為畫符沒成功呢,根本沒抱希望。最後我扔的卿未衍的雷符,隻想阻一阻老妖婆——對了,老妖婆是不是又為難你了?呸,頭兒你等著,我能炸她懸花殿一次就能炸她第二次!”
雲不飄擼著袖子義憤填膺:“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從頭到尾都是她在找事,還敢埋伏,還敢包圍,當本公主是好惹的呢。”
“你是不好惹。”魅無端按下她咋咋呼呼的胳膊:“你把人炸死了,徹底死了,幽冥再無苦懸花這一號人。”
雲不飄一愣:“不會吧?好歹是個宮主,就死了?”
魅無端笑起來:“流年不利吧。反正死都死了,以後不會礙眼了。”
雲不飄唏噓:“好好活著多好,非得想不開。”
魅無端笑,哭耗子的貓似的。
“對了,頭兒,我有話跟你說。”雲不飄站起來,關上門,又打開,如是幾次,看得魅無端莫名其妙。
“你跟那門過不去做什麼?”
“不是,我跟你說的話有些危險。”
“那咱回無端殿。”
“不行。”雲不飄指天:“我得讓雷劈我。”
心思一轉,魅無端知道雷母雲的存在,大概明白:“這門還能擋了天雷?”
雲不飄對天諂笑:“這不是有求於人嗎,開門是個態度。”
無語。
雲不飄坐回去,深呼吸:“我猜——”
“等等。”魅無端起身,退到門外頭:“你說吧。”
他閨女得天看重,每次的雷都不能小覷,他還是先離遠些好跑才是。
雲不飄啪嘰下嘴,這脆弱的父女情喲。
“頭兒,我猜天元大陸要沒落了。”
魅無端眨了眨眼:“嗯,神都搬走了,當然不如往昔。”
雲不飄:就說吧,她一個外來的都能想到,別人當然也想得到。
“卿未衍和墨傾城的事,跟神有關。”
魅無端仍是眨眨眼波瀾不驚:“嗯,都說卿未衍能成神,不過眼下不是說倒了個個兒,墨傾城沒死,該輪著卿未衍成全墨傾城了。”
看,誰都想得出來偏你們倆多當回事!
墨傾城:是,是我們顧影自憐了。
雲不飄勾動唇角:“那你們一定不知道,成神後的他倆便不是他倆了。”
魅無端看智障的眼神:“廢話,成了神,過往一切如虛幻泡影,前塵往事如煙消散,以前的仙死了,誕生的是神,跟投胎喝往生湯差不多的道理。”
雲不飄:“...”
墨傾城:突然就感覺世界上頭號二號笨蛋是他們呢。
閉眼,深呼吸,重新組織語言。
“我的意思是,即便成神,墨傾城和卿未衍——”
轟隆隆——
天雷,不負眾望的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