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端著酒走到岑詩詩身邊,岑詩詩馬上就站起來,她在這裏的身份隻是個秘書而已,該有的禮數不能缺:“劉總叫我詩詩就好”

“詩詩啊,果然是個好名字,也配得上我們的美人,詩詩來我敬你一杯!”

上司敬酒岑詩詩不敢不接,隻能強撐著笑臉把就喝下去:“劉總太客氣了,應該是我敬您才對。”

一杯酒下肚岑詩詩便感覺火辣辣的,她很少這樣喝白酒,感覺非常不習慣。

但劉總並沒有放過岑詩詩,找著各種理由敬了岑詩詩好幾杯,岑詩詩喝得越多,他臉上的笑容越是明媚。

隻不過現在的岑詩詩完全沒有意識到不對勁,幾杯下去就有些暈頭轉向。

可是劉總的行為就像是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周圍的人都紛紛開始給岑詩詩敬酒。

經常是這一杯還沒喝完呢,下一杯就過來了,而且對方的理由都找得很好,岑詩詩根本拒絕不了。

岑詩詩很快就發覺了不對勁,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顧易清,但顧易清不知道在跟劉總說什麼,根本沒有注意這邊。

岑詩詩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對啊,自己本來就是跟顧易清出來應酬的,怎麼可能不被灌酒呢。

要怪就怪自己太傻了,以為自己跟在顧易清身邊會是安全的,到頭來卻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酒精刺激得岑詩詩的腦袋發暈,腳下也開始不穩,但岑詩詩周圍的人並沒有離開。

反而一個接一個的起哄,想要讓岑詩詩喝更多,根本不管岑詩詩是不是已經受不了了。

岑詩詩本來想要拒絕,可是不知道是誰把裝著酒的杯子塞到了岑詩詩的嘴邊,想要把酒強行灌下去。

“夠了,劉總這麼欺負我的秘書怕是有些不好吧?”顧易清開口,聲音裏不帶一絲溫度。

就算是跟顧易清不熟悉的人也能明白,顧易清這是不高興了。

劉總趕緊向顧易清賠罪:“顧總別那麼說,我們隻是跟詩詩開個玩笑而已。”

劉總嘴上那麼說著,暗地裏卻在腹誹,明明剛剛自己試探著給岑詩詩敬酒的時候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於是劉總便以為,岑詩詩是顧易清特意帶出來給他們玩兒的,所以才開始灌岑詩詩。

其他人都是酒場上老油條,自然明白這個,這才有恃無恐的欺負岑詩詩。

可是所有人都沒想到顧易清會突然發難,出爾反爾可不像是顧易清平時的作風。

在場的人隻有岑詩詩還在雲裏霧裏,迷糊間岑詩詩下意識的想要找顧易清。

可是人太多了,顧易清又不在岑詩詩身邊,岑詩詩找了許久也沒能想到人在哪裏,心裏微微有些委屈。

岑詩詩的眼圈發紅,站起來想要繼續找顧易清,下一秒卻被人的給接住:“是你嗎?”

顧易清沒有回答她,隻是撐著岑詩詩不讓她倒下去:“今天這頓算我請,各位慢慢玩”

扶著站都站不穩的人離開包廂,顧易清終於忍不住罵她:“喝不了酒逞什麼能,你以為那些人是什麼好人嗎?”